去得罪韩家,到时候自然会放人。”
文澈眸光微深:“可是很多人都不希望他活着,眼下颍川局势紧张,争斗愈演愈烈,哪怕是东宫,也不会保他。”
夏侯殊端酒杯的手一顿,抬眸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手上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文澈道:“不管是寇太守,还是褚玢,拿到的都是假的仓簿,这应是庾瑕提前安排好的,或许就是你给出的主意,庾瑕能很快得到王浚的信任,并成为他的心腹,担任洧仓督,想必你是功不可没,曾为曹魏立下赫赫战功的夏侯家族,有着深厚的军方背景,王浚镇守许昌的军队中少不了也有你们夏侯家的旧部,找到真的仓簿,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夏侯殊仰头一饮而尽,呵呵笑道:“就算仓簿在我手上,我为何要交给你们?”
文澈单手紧握长枪,剑眉紧蹙:“一旦仓簿落到王浚的政敌手上,王浚被逼无奈发动叛乱,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可是豫州的百姓已经饱受水患之害,难道你想再让他们遭受战乱之苦?”
夏侯殊对文澈所言毫无感触,继续给自己斟酒,然后道:“既然失去田地的百姓苦不堪言,就该揭竿而起,这样才能为自己挣得一条活路。”
剧览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你就辜负了子安兄生前对你的谆谆教诲,更是愧对夏侯氏的列祖列宗。”
夏侯殊再次饮尽杯中酒,说道:“此生不能颠覆司马王朝,才是真的愧对祖宗。”
剧览皱眉,叹气道:“你还是这么张狂和任性,总是按照自己的规则去行事,不受任何人的约束,我看迟早会带累你的六叔(夏侯总),最后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夏侯殊不屑笑道:“像您一样什么也不做,自然可以高枕无忧。”
剧览直接质问道:“你不是不知雨轻的身世,为何还要在繁阳镇设伏,你险些害了她的性命。”
夏侯殊戏谑笑道:“有卢琛和陆玩的双重保护,她怎么可能会出事,不知道最后会是谁抱的美人归?”
剧览不由得训斥他道:“这么混账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好歹你也算是她的哥哥,你就不为她担心吗?”
夏侯殊也自觉言语失检,立刻敛了笑容,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刚刚得知繁阳镇上发生的事,我早就告诫过钟英,不可乱来,不成想他还是一意孤行。”
剧览又是一声叹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该结识钟英那样的亡命之徒,雨轻虽然年纪小,但她既会做人,也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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