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扒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
祁让见她不动,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冰冷:“手拿开,自己脱,别让朕说第二遍!”
晚余摇头,眼里泛起泪光。
这泪光不仅没激起祁让的怜惜,反倒让他更加愤怒。
掐住她下颌的手指用力收紧,一字一句轻漫又戳人心窝:“你是朕的人,你不服侍朕,你想服侍谁,沈长安吗,别告诉朕,事到如今,你还想为他守着,你守得住吗?”
晚余在这样的境地听到沈长安的名字,瞬间心如刀绞。
这个名字,是她心底不能触碰的痛,被祁让以羞辱的语气轻飘飘地念出来,不亚于一把钝刀割开了她尚未愈合的旧伤,让她的心再一次鲜血淋漓。
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男人因气愤而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她却仿佛听到了边关呼啸的风雪。
她的长安,或许正在边关的风雪中浴血奋战,而她却被帝王禁锢在身下,连思念都是一种僭越。
祁让对那滴泪视而不见,说出的话更是如刮骨的利刃,每一刀都疼得她发颤:
“朕知道你还想着沈长安,沈长安走了这么久,你不想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吗?
你现在见不到徐清盏,除了朕,还有谁能告诉你沈长安的消息?
你自己识相些,朕或许还能告诉你只言片语,你若不听话,朕让你这辈子都听不到关于他的半个字!”
晚余痛到极致,也恨到极致,陡然睁开眼,泪眼汪汪地与他对视。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只剩下这点手段了吗?”
她带着泪对他轻蔑一笑,手向下,缓缓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自己袒露在他眼前,“说去说来,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既然如此,上回我主动献身,皇上又何必故作清高?”
祁让的身体蓦地僵住,望着身下晃眼的雪白,耳中听到她讥讽的话语,脑子嗡嗡作响,周身气血翻涌。
“就只剩下这点手段了吗?”
这句话简直像是刀子在剜他的心。
他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却只能用威胁来逼一个女人就范。
是这意思吧?
她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在嘲笑他!
他身为天子,这万里河山的主宰,却偏偏征服不了她的心,她每一次的屈服,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更可气的是,他也确实如她所说,除了沈长安和徐清盏,再没有别的手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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