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眼泪几乎要冲出眼眶。
从那晚乾清宫一别,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难道不想见见她,不想和她说句话吗?
他不可能不想,唯一的可能,是祁让不允许。
肯定是祁让不许他见她,不许他和她说话,不许他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她含泪四下张望,兴许此时此刻,正有人藏在暗处看着他们,只要他们说一句话,对一个眼神,就会有人去禀报祁让。
晚余仰起头,一只手蒙住眼睛,静静地缓了片刻,而后放下手,轻轻呼出一口气:“走吧!”
她重又挺起腰身,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往乾清宫走去。
乾清宫里,祁让也正在用晚膳,听宫人禀报说江采女在月华门外求见,他只是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头也不抬地说了句:“不见!”
孙良言侍立一旁,小心翼翼道:“这么晚了,江采女这会子过来,兴许有什么要紧事。”
祁让冷笑一声。
她能有什么要紧事。
她就算有要紧事,那要紧事也是和沈长安徐清盏有关。
若非如此,她只怕到死都不会主动来看他一眼。
以前是他昏了头,回回上赶着去倒贴她。
以后他不会再那样了,他要让她知道,在紫禁城,跟皇帝对抗是什么样的下场。
孙良言见他不说话,缓了一会儿,又道:“怪冷的,皇上既然不见,奴才叫人打发江采女回去。”
“不用。”祁让冷冰冰道,“她愿意站就让她站着,她自己都不怕冷,你怕什么?”
“……”
孙良言很是无语,很想说一句我怕她晕倒了你又心疼。
话到嘴边,到底不敢说出口,讪讪地闭了嘴。
恰好这时,敬事房的人来了,捧着几个摆满了绿头牌的托盘,请皇上翻牌子。
孙良言想说这不是找死吗,江采女还在外面站着,皇上怎么可能翻别人的牌子?
念头刚起,就见祁让向那几个太监招了招手。
皇上自打和江采女杠上之后,已经很久没翻牌子,敬事房的人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走个过场,没想到皇上今晚突然开了窍,让他们都有点措手不及。
当下忙低头哈腰地走过去,把托盘举到头顶。
祁让眼光慵懒地看过去,修长的手指从一个个绿头牌上掠过,来回扫了几遍后,翻起了康嫔的牌子:“就她吧!”
“……”孙良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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