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肉厚,挨几板子不打紧,小主身娇肉贵的,万一皇上生气惩罚小主,那可就不是挨几板子的事了。”
晚余听到惩罚二字,身子就本能地收缩了一下,昨夜那狂风骤雨般的疼痛与折辱又浮现在眼前。
双手在袖中紧攥成拳,她闭了闭眼,掩下眼中愤恨与不甘,一言不发地去了南书房隔壁。
胡尽忠立马喜笑颜开,跟着她进了屋,又开始絮絮叨叨:“这就对了,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主是明白人,当知凡事要顺势而为,不可逆天而行,万岁爷呀,就是咱们的天,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和老天爷拧着来不是?”
晚余一面为长安的离去肝肠寸断,一面又要想着等下如何应对祁让,心情本就纷乱不安,听他絮絮叨叨,更觉厌烦。
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拔了他这条舌头,看他还怎么巧舌如簧?
胡尽忠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又被人惦记上了,殷勤地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了擦椅子,请她坐下,又叫人上了茶点给她享用。
晚余本不想吃,转念想起长安临走前的叮咛,便拿起点心吃起来。
她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的,等她的长安。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大臣们议完事离开,胡尽忠过来叫她往书房去。
书房里,祁让正靠在椅子上疲倦地捏着眉心,见她进来,就放下手,面色冷沉地盯着她看。
晚余瑟缩了一下,走到书案对面,正要下跪,祁让敲了敲桌面:“别跪了,过来!”
晚余只得绕过书案,走到他跟前,福了福身。
“又哭了?”祁让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凉凉道,“这一次,也是因为忧国忧民吗?”
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晚余垂着眼皮,没有回答。
她也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说话呀!”祁让手指加重力道,“还要朕提醒你多少遍,你现在不是哑巴了。”
“嫔妾不知该如何回答。”晚余只得实话实说,“嫔妾若说是忧国忧民,皇上会说嫔妾是骗子,嫔妾若说是因为故人别离,皇上又会生气。”
“你倒是会揣度朕的心思。”祁让嗤笑一声,“你难道不是骗子吗,直到此时此刻,你还在骗朕,为了去送人,编出那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晚余下颌骨被他捏得生疼,倔强道:“是皇上让嫔妾去送的。”
“朕让你去你就去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祁让心头火起,“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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