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我不敢有半分松懈。”
“生怕做不好,辜负了父皇,辜负了百姓,就特意向左相请教。”
“可左相……”
叶晨的声音戛然而止,哽咽的说不出话,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叶晨这般,刘桂脸色肉眼可见的蒙上了一层寒霜,眼神凌厉无比的看向左相窦康。
窦康跟叶晨之间的事,按说他一个太监是没资格、也不会参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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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叶晨是奉旨赈灾,代表的乃是永明帝。
窦康竟敢让叶晨受委屈,那就是在打永明帝的脸,那他这贴身太监就不得不拿出一个态度来了。
“五皇子有何委屈,尽管直说!”
“奴才定如实向陛下禀报,绝不让五皇子受半分委屈。”
刘桂眼睛死死盯着窦康,窦康整个人都麻了,心里直骂娘。
过犹不及。
眼看戏演的差不多了,叶晨也不再闪烁其辞,随即哽咽道。
“刚刚左相说,说我赈灾是为了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刘公公,我,我真的没想过造反,只想为父皇分忧,你,你可一定要为我向父皇求情啊。”
“嘶……”
此话一出,刘桂惊的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窦康。
这话也能乱说?
赈灾就是笼络人心,企图造反?
看来左相胆子是真大到没边了,完全没把陛下放眼里,什么话也敢说。
回头非得在陛下跟前狠狠告左相一状。
刘桂暗暗记下,看着窦康,阴色阴沉的冷哼一声。
“此事奴才定会如实禀报陛下。”
“左相自求多福吧!”
扔下这句话,又宽慰叶晨两句,刘桂冷着脸,快步拂袖而去。
看着刘桂远去的背影,站在寒风中的窦康一阵凌乱。
此刻,他整个人都麻了。
谁来不好,偏偏来的人是刘桂。
若此事真传到永明帝耳朵里,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一下,他可真是裤裆里掉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叶晨。
扭头恶狠狠看了叶晨一眼,眼中怒火翻涌,寒芒闪烁。
“叶晨,算你狠!”
“此事老夫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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