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试验,反复推敲,方才酿成此酒。儿臣本意是想为朝廷增添财源,为百姓谋福利,绝无他意。”
张行成闻言,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太子殿下,您乃是国之储君,肩负重任,岂能沉迷于酿酒这等雕虫小技?您可曾想过,贸然推广此酒会给现有酒业带来何等冲击?这恐怕会引起市场混乱,影响朝廷税收,动摇国本啊!”
李承乾转身,直视张行成,目光如剑,不卑不亢地说道。
“张侍郎此言差矣!本宫身为太子,自当以国事为重,以民生为念,这酿酒之术,虽是小道,但若运用得当,亦可利国利民,何来雕虫小技之说?”
他扫视一眼张行成,见他年约五旬,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不是等闲之辈。
“原来是李泰的党羽,怪不得如此咄咄逼人。”
李承乾心中暗忖。
“新事物的出现,难免会对旧有秩序造成些许冲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这种冲击未必就是坏事,反而可能会激发整个行业的进步,推动社会的发展。”
“难道张侍郎认为,我大唐应当固步自封,因循守旧,永远停滞不前吗?若是如此,我大唐何以有今日之盛世?”
李承乾一番话,将张行成驳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至极。
若是承认,岂不是说太子所言有理,自己反对新酒便是阻碍大唐发展?
若是不承认,便是置大唐于不顾,陷大唐于因循守旧,不思进取之地。
这顶帽子,他可戴不起!
礼部尚书魏征,乃是朝中出了名的诤臣,素以敢言直谏着称。
他见张行成吃瘪,便站了出来,捋了捋胡须,缓缓开口道。
“太子殿下,老臣倒是认同您的看法,这新酒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只是,这种新酒若大量生产,恐怕会助长酗酒之风,有伤风化啊,毕竟,酒能乱性,饮酒过度,容易滋生事端,于国于民皆为不利。”
李承乾微微一笑,从容应对。
“魏大人多虑了,任何事物都有利有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关键在于如何管理,如何引导。”
“我大唐律法森严,纲纪严明,难道还治不了几个醉鬼吗?再者,此酒味醇而不烈,入口绵柔,回味悠长,适量饮用反而有益身心,舒筋活血,难道魏大人认为,我大唐子民连自己的酒量都把握不住,都是一群贪杯好酒之徒吗?”
魏征被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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