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非常之道,体用合一,怎能说不同呢?”
拂云叟笑道:“我们生来就根基扎实,体用的表现,与你们不同。我们感受天地的孕育而生,蒙受雨露的滋养而成长。
我们笑对风霜,消磨日月。叶子从不凋零,枝干保持节操。
像你这样,不探求真正的虚无之道,却执着于梵文佛语。道原本在华夏,你们却反而去西方求证。
白白浪费精力,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就像石狮子被挖了心肝,野狐的口水灌满了骨髓。
忘记了自己的根本,而去参禅,妄图求得佛果。这就像我们在荆棘岭上,玩的谜语游戏,胡乱言谈。
这样的人,怎么引导?这样的境界,怎么传授?必须要看清自己的本来面目,在宁静中,自然会有生活的真谛。
就像用没底的竹篮打水,无根的铁树开花。在灵宝峰上站稳脚跟,归来时在龙华会上相聚……”
“多谢赐教。”
李奕听了这话,磕头拜谢。
十八公急忙扶起他,孤直公也上前拉扯。
凌空子打个哈哈:“拂云叟的话,明显有些泄露天机。圣僧请起,不要全信。我们趁着这月明之夜,原本就不是为了谈论修行,而是想吟诗作对,放松心情。”
拂云叟笑着指向石屋:“如果想吟诗,不如进小庵喝杯茶,怎么样?”
李奕站起身来,向石屋前望去,只见门上有三个大字“木仙庵”。
于是,他们一起进去,重新安排了座位。
忽然,一个鬼使捧着一盘茯苓膏走来,又端上了五盏香茶。
过了一阵,五人正说话间,只见石屋外面,有两个穿着青衣的女童,挑着一对绛红色的纱灯笼,款款走来。
后面跟着一个仙女,手里拿着一枝杏花,笑眯眯地进门相见。
只见她身姿绰约,衣衫如翡翠,脸庞红润,胜过胭脂。眼睛明亮闪烁,眉毛秀美整齐。
下身穿着一条绣着五色梅花的裙子,上身穿着一件烟色带火纹的轻便夹衣。脚踏弯弯的凤头鞋,穿着绣花的绫袜。
她娇艳妩媚,不输给天台的美女,也不亚于当年的妲己。
四位老者欠身,问道:“杏仙,你从哪儿来?”
李奕心中一动:“传说中的杏仙,果然漂亮。”
左手食指轻轻一弹,悄悄放出一个血神印记,倏然钻入杏仙的体内。
那女子正是杏仙,向众人行了礼,嫣然一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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