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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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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带着困惑，晁怜不禁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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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适应了一下，头却越来越低，良久才低着头，沉闷道：“臣有愧于陛下，臣未能救陛下于危难反而令陛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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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闻言愣了一下，眉间不禁舒展，深情很是平静同先前那般，心底却不断咀嚼着那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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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当真不是亡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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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正欲起身朝前走两步，后面却先传来一阵慌乱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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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走！蒋贼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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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林默也顾不上心底的愧疚，她的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拉住了晁怜的手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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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晌午，屋外的光亮十分刺目，晁怜被晃的看不清，模糊中只瞧见有许多人在打斗，鼻尖嗅到很但的血腥味，耳旁也是铁器相撞的嗡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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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拉着晁怜就往马的方向一路跑，高挑的身影挡在晁怜的后背，一举将人抱上马，顾不得回头看，驾马狂奔，生怕被后面的人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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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晁怜饶是有所准备，快速整理好了情绪却也对现状有些茫然，一直在马上坐稳，不停的颠簸中扯住了林默的衣袖，稳住心神，深情凝重问道：“发生了什么，蒋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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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追的很死且源源不断，一路拦截，不过这山中的环境复杂，追兵对林中的环境并不熟悉，林中穿梭不如林默来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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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拉开了一段距离，回首看了眼身后的追兵，低声道：“陛下…臣这次定不会抛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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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本要收网，我被蒋斌支开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用我身边所有亲近的人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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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办法…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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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在先前便已知晓，心底本没过多波动，可亲耳听到之时还是会有一瞬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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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抛弃了那么多次，早该习惯了，或许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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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扯住林默衣袖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攥的很紧很紧，好似在跟自己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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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为何要回来，你即是想要这天下太平，机会就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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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历代，君武无数，明君又有多少，你即有此意向，眼下岂不是正合你意，你只需与蒋斌去争，你又为何要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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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身形一怔，手中的缰绳差点被奔驰的马匹给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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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那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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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还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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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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