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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有一天，我做了些不得已的事，你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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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闻言一愣，好似没能理解林默话里的意思，回首跟着往后看，身后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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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林默的话她感到熟悉，好似在很久之前也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后来那人就永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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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陷入回忆，神情很是低落，良久无言，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她不知晓这会是什么事，如若可以的话，其实她并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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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的气氛很冷，林默也闭口不言，沉默的带路往深处走，心却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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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预感，不久的将来，她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无论是对她还是晁怜，若是晁怜不答，她也会想起她父亲最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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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君王薄情，她不信晁怜是这样的人，可人是会变的，这深宫就是个巨大的染缸，越是靠近中心的人，陷的就越深，晁怜在这待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折磨，眼下沉在这口染缸的最中心，当真还会像先前般一尘不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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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思绪消极，她只有一次机会去赌，上错了船便只能认栽，眼下她还没上船，这两艘船在大江上摇摆不定，她应当是做了决定的，可又为何如此矛盾，她当真是在做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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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忽然多了几分血气，晁怜的目光跟着有些冷，脚步也快了几分，应当是快到这洞窟的尽头了，这股血气十分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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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的视线在前方，洞内的光线幽暗，仅此是靠着个火把，实际上看的并不清楚，加上她的视力自受损后便没有完全恢复，平日里看东西都会有些模糊，除非离的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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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起了眼睛，晁怜认真的去看前方的东西，约莫在前方有个巨大的石床，模模糊糊像是躺了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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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看的终究不太清楚，还想往前走两步，身前便横着一根手臂将她拦住，制止她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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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视力很好，尤其是在黑暗中，晁怜看不清的，她看的十分清楚，包括她脚边的动物骸骨，一具又一具的累积在一起，数量大概有十几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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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去，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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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闻声看了眼林默，顺着往下看，余光瞟见一地的动物骸骨，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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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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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晁怜略显惊颤的声音，林默稳住了心神，沉声道：“这些全是狼的骸骨，腐化成白骨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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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说着便踢了一脚在前的骸骨，一瞬便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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