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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了两个字，一下像是打开了阀门，猛地咳嗽了起来，怎么都止不住，势有种要将肺给硬生生咳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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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想拍一拍晁怜的背，还未来得及伸手，猛地一步翻上房梁，她对声音很是敏锐，察觉到殿外两人的动静，身体便先一步反应，躲在房梁上关注着下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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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两人一听晁怜咳嗽，立马就精神了，忙不第的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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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的女人端着药跟果脯跪在地上，另一人将烛火点燃，作势要将晁怜从床上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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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在往日，晁怜根本不搭理两人，药更是不会喝，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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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烛下让人看的更加清楚，晁怜面色苍白，身形羸弱，咳嗽的时候更像是即将被风给吹折的枝桠，易碎的厉害，不免让人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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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默不作声的看了眼藏在房梁上的林默，抬手端过药碗，沉默着将里面黑漆漆的药给喝掉，面色也未曾有过分毫变化，好似这药不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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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分明最怕苦了，侍女正要递果脯，晁怜却闭上了眼，示意让两人退下，她怕甜的吃多了，容易忘了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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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主要是来确保晁怜还安好，商议好计策，天还未亮就匆忙从这寝殿中溜出，她怕打草惊蛇更是不忍看晁怜眼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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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晁怜一宿未眠，起身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枯树，隐约看到一抹影子闪了过去，许是她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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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树的叶子在开春之前掉光了，它没能熬到这个春天便枯了去，恍惚间在树下看到一串脚印，耳边也听见舞剑的声音，风声响起将着些声响给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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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偏过头，不在去看，她不知这树是何时枯的，她也不知这天何时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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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人来换班了，新来的人也是端着药进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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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将药喝完了，哑声问道：“你可曾...见过...住在偏殿的...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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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候她昏昏沉沉的，好久没见过那小姑娘了，不知眼下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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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姑娘是她带回来的，从小便没了父母，她也没来得及找个嬷嬷教导规矩，宫中规矩繁多，一不小心做错了事可不好受，人心更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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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偏殿若是有他人，小姑娘又该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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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药的人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晁怜会跟她说话，楞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殿下...您是说偏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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