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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的天气,匕首落在地上,不过一会功夫便结了层寒霜,阿长不觉咽了口唾沫,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晁怜,一边伸手去拿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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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外貌上来看,这人和在国师府邸之时,区别不大,无非瘦了些,显得更加羸弱,阿长的呼吸不免粗重,小心翼翼的将匕首像献宝一般捧了起来,献给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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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低着头,手却在抖,她说不清,单纯觉得这人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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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从阿长的反应之中,得出了想要的结果便没再发难,收下匕首,随手放在了木桌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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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回来了,你还是先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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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的嗓音很是柔和,阿长愣了一瞬,消化着其中的内容,看了眼天色,她在这耽误了太长时间,确实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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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告别,晁怜的视线落在一处低矮的院墙,亲眼瞧着人从这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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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闭上眼,一点点理清脑中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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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皇兄还是阿长都希望她能杀了朝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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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皇兄的书信很是频繁,语气也愈加焦急,似乎是没了耐心,若能让一向沉稳的皇兄急成这般模样,大抵是宫中出了事跟朝思暮有关,这才急着将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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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用其它法子,而是让她来动手,估计是受了限制,晁怜的眉间浮上几分愁色,先前在熠朝的所见所闻,她不会怀疑朝思暮没这个能力,恐怕只会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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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匕首,一时也变得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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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外一个人的动机,似乎很是明显,阿长恨朝思暮或是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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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想杀了朝思暮却动不了手,纷纷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当柄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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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远比不过她的心更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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