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只觉得嘲讽,她若当真重要又怎会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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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跟着蔓延,无人注意的角落,煞气在看着晁怜,半响不见这人有动静,似乎真的是在等她,不免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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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气是朝思暮的分身,一定程度上受操控,她在这看着晁怜,那人则是去城门将方才买下的奴隶给放了,顺带清理了些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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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获自由的人,不停向朝思暮表示感谢,离开之时的阻拦也被清除,生怕被其它人给抓回去,慌不择路的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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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望着几道瘦削的背影,她总觉得眼熟,好似在哪见过却记不清了,这倒也不重要,她以后在这处也无需与人交谈,她有殿下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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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奴隶,朝思暮往回赶的路上却停住脚步,藏在一颗树后,目光往一处茶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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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歇脚的几人,身上穿的都是些带着补丁的破烂单衣,脸上也是饥黄,若不细看确实像寻常的穷苦人家,可放在木桌上的剑却是精致,不光是剑鞘是用上等的皮革制成,剑柄更是镶嵌着玉石,这可不是普通百姓该有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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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谈话时的神情也很是古怪,不停观望四周,刻意压着嗓音,朝思暮打量着桌上的剑,眸中浮上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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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从熠朝来的,一路寻到这,恐怕也不是为了送死,究竟是在打什么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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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无从而知,朝思暮便在这等了一会,准备趁没人将这几人击杀,出现在这总不是好的,若是报着复仇的目地,晁怜便会有危险,先一步扼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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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等了许久不见人,坐在马上很是不舒服,顺着马鞍往下爬,马却突然往前走了两步,她险些向后摔去,辛亏被人从身后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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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心慌,晁怜缓过神来,抬头望向站在她身前被冻的不停发抖的阿长,目光触及到被抽破的单衣与伤口,心口一阵钝痛,解开身上披着的狐裘,递给阿长,轻声道:“方才...谢谢你,这太冷了,你先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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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并未伸手去接,掩在长发后的面容略微抽搐,眼中满着泪光,唇角扬起一抹凄惨的弧度,嗓子里像是含着块烧红的烙铁,声音格外沙哑:“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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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见不得人哭,阿长又抖的厉害,不觉起身将人扶住,眉间很是担忧,轻声安抚道:“别怕,与你同行的人都已经被救出来了,你若是哪不舒服便跟我说,等会回宫我让太医帮你治伤,这天寒,你先将这披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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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回应,晁怜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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