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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但她却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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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日，寝殿中的宫人都在为这大婚做准备，唯独晁怜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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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本想出去看雪，下床才发觉门被锁了，她敲门也没人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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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晁怜的目光落到了嫁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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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殿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搬空了，晁怜便开始打量那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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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嫁衣是很庄重的衣物，一生只能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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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虽不解，但也觉得好看，没有多想，自己便换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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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的铜镜也被搬走了，晁怜换上嫁衣，四处转了一圈，却寻不到能看见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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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坐在床榻上，垂眸盯着嫁衣上绣着的仙鹤，脑中却闪过些许狰狞的兽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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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摩挲着凸起的刺绣，眼前闪过一道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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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停住指尖，脑中却想到一个人，记忆很是模糊，不禁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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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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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愣神之际，伍壬却突然从窗外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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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最后的机会，倘若不能带小主离开，恐怕以后只会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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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壬换上一身短打，包袱里是宫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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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外满是巡逻的侍卫，哪怕是她也没办法进来，派那么多人守着，这是生怕小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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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伍壬想到让小主换上宫人的衣服，跟在她身后一同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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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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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见到从窗外翻进来的伍壬并没有感到害怕，更多的是新奇，这宫中森严，不可能会闯入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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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壬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晁怜，语气中有些颤意：“小主…您…您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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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到头脑的话，晁怜只觉得更疑惑，眨了眨眼，继续道：“我当然能看见你，所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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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小主复明的欣喜，一边是小主不认识她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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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壬唇瓣煽动，半响才吐出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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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伍壬是您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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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依旧不解，她为何不记得，她有暗卫，父皇也从未跟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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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伍壬腰间的佩刀，晁怜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眼底有了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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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暗卫，你为何要骗我，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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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壬愣在原地，反复打量着晁怜，一瞬便想通了，小主大抵是被药傻了，不记得她了，顿时心口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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