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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杀她的地步，那这些画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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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的那张，墨还未干透，轻轻一碰便会染到别处，本就模糊的背影显得更加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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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第一张，后面的几张，看纸的新旧成度，应当也是不久之前画的，而到了后面的时间就更加久远，却都是在她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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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最下面的，或许是她还在这宫中之时，可那两句题词，不禁让朝思暮抵在纸上的手指忍不住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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垒了很厚一叠的画纸，逐渐从很清晰的样貌到最后只剩模糊的背影，作画的人似乎对这画中人的印象也在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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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的思绪很乱，心底压不住的烦躁，挥之不去，猛地拿起那张画着背影的纸，控制不住的将它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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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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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声音十分微小，但依旧传到了朝思暮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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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她方才的动静太大，将晁怜吵醒，朝思暮压不住心底的烦躁，迟迟没有回应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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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却已然瞥见地上的那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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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寒风顺着并未关紧的门缝吹了进来，悄然将地上的那团纸吹到了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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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顺着并未关紧的门缝吹了进来，悄然将地上的那团纸吹到了晁怜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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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从锦被中伸出手想将那团纸捡起来，指尖还未触碰到，先一步被朝思暮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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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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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不过一张纸你为何要将它揉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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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月光下，晁怜因高热，脸颊上浮着一层惹人怜爱的绯红，咳嗽激出的眼泪，雾蒙蒙的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也有些嘶哑，但看向朝思暮时却生出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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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攥着那张纸，附身看着格外脆弱的晁怜，唇角忍不住轻微抽搐，随即将那团纸展开，当着晁怜的面将那张画给撕碎，压着烦躁，扔在地上，冷声问道：“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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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晁怜能感觉出朝思暮的情绪不对，瞥到书桌上被翻的一团乱的书桌，以及被打翻的墨，心口猛地一痛，掀开锦被，正欲起身将那些画收好，忽然眼前一暗，双手被人禁锢，按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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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灭了摇曳的烛火，昏暗之中，晁怜无法视物，听力便敏锐了不少，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晁怜不禁紧张起来，想要逃离，手腕却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给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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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声，铁器掉在地上的声响，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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