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晁怜有些沉默,纠结半晌,还是沉闷道:“这与你无关,请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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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对晁怜的回答并不意外,轻笑道:“若想让我帮你,那便将这面具借我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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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晁怜的身子僵了一瞬,皱着眉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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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原想以朝思暮的性命来做交易,甚至为此不惜演一出戏,可她没想到,朝思暮根本不惧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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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会落空,朝思暮却提出其它条件,无非就是一些琐事以及顺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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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想到朝思暮的身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侧过头看到的却是冷冰冰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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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先前从未见过朝思暮的真实面貌,甚至连就寝都不会摘下面具,应当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只是那双眼睛格外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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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有些出神,灼热的目光也引得朝思暮侧过身,面对着晁怜,出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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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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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瞳孔很是深邃神秘,与其对视的一瞬,不免让人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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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眼睛也同这般深邃,且那双眼睛里始终就只有她一人的身影,最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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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收回视线,掀开遮挡着光亮的布帘,探头朝外看了眼,发觉已经出宫门了,瞧见路边瘫倒的幼童,心情有些沉重,缓缓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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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难民聚集的地方,晁怜一下马车便感受到周遭投来的不善目光,一个踉跄,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幸好被人扶住,幸免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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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拉着晁怜的肩膀,看了眼四周,沉声道:“这里人很多,如若出事,先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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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建粥棚,晁怜帮不上忙,便跟着朝思暮在一旁给病情严重的难民诊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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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总会在朝思暮的身上感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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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给难民诊脉,期间瞥了眼在发呆的晁怜,忽然开口:“我要搬去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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