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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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被痛的皱紧了眉,睁眼望着侍女,看对方担心的模样,张口想说些什么,下半张脸却是巨痛无比,没办法动弹,稍微张开一点,嘴里含着的血水就朝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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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舌头咬破了,流了不少血,差一点就可以去死却被国师给拦住,卸掉下巴,关在这里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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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没办法说话,深深看了眼在担心她的侍女,费力的摇了摇头,随即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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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被吓到了,这药人的底子很差,说不定是禁不起折腾,想要自裁却没死成,弄了一嘴的血,急忙跑出去找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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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俘虏死了是不需要跟国师禀报的,可晁怜是国师养的禁脔,虽说是玩物,但要是快死了,还是得跟国师禀报,不然就是她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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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铁牢被人打开,晁怜以为是侍女又回来了,没力气睁眼,索性继续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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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拿着干净的衣物以及金疮药,踱步走到晁怜面前,动作轻柔的将人从水中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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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微凉的温度让晁怜感到熟悉,猛地睁开眼,熟悉的玄色锦衣,还想再看几眼,耳边就响起朝思暮略显无奈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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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好好休息,我带你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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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声音跟紧挨着她的肌肤,莫名让晁怜觉得平日里冷到不可方物的国师有了一丝活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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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痛的身体也随着国师的贴近,平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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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备好的热水,温度适宜,入水的一瞬间,晁怜不禁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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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在旁边看了一会,覆上晁怜的下巴,按在某处凸起,猛地使力,咔嚓一声,晁怜的痛呼还未脱口,下巴就已经被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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