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来药房做工,你会见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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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侍女,伍壬在房里闭目养神,心却是很乱,国师养的药人,小主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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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宴会回来,晁怜就没能出寝殿,不是被国师折腾就是在喝黑漆漆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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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披着层薄纱,绯色的肌肤,若隐若现,鞭痕已经愈合留下几道粉嫩的浅痕,附近的几处红印,皆是或深或浅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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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之下,晁怜本想将锦被向上盖些,手腕却被从床头延伸出的丝带给束缚,没办法向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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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很干,这几日除去在用膳时的补汤就只有药汁,嗓子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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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纠结了很久,她知道那个侍女就在门外侯着,可以叫她进来帮忙,但她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适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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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晁怜本就似哀的眼里又灰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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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不去从前,现在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被折腾,国师的心情也难以琢磨,怎么都猜不透,心情好的时候会下手轻些,有时又会突然发狠,变着法的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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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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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音从床帐外传来,晁怜浑身一颤,抬头朝那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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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被掀开,朝思暮手里端着杯水,穿着一袭墨袍,慵懒的坐在床边,看上去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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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却闻见从朝思暮身上散出的浓郁血腥味,以及在衣角上的几处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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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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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水杯,晁怜便很乖巧的喝水,不去看朝思暮,她猜不透这人,直觉却让她远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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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那日,朝思暮握着她的手,拿着尖刀,刺进了男人的眼睛,不顾男人的嘶吼与抽搐,十分利索的转了一圈,挖出颗眼球,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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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在她的脸颊上,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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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晁怜止不住的想吐,朝思暮却在马车里喝着进贡的杨梅酒,红色的液体跟侧脸上喷溅到的血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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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的晁怜,胃里一阵翻腾,还是想吐,猛地被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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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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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覆在她的后背,轻拍了几下,晁怜顿时就不咳了,脸憋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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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小侍卫醒了,现在正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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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冷不防出声,手指却顺着凸起的背脊往下滑动,最终抵在腰窝的位置,那处有道不明显的疤痕,她记得是小时候晁怜被难民绑架时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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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这为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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