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像张白纸,未曾染过丁点墨渍,她整日待在晁怜身旁,倒也是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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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晁怜对她下杀手那日,她也未曾听出晁怜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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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朝思暮眨了下眼睛,伸手将晁怜的眼睛遮住,低声问道:“你说,一个无法视物的人,会不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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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本沉寂在暖意之中,朝思暮的一句话,顿时让晁怜僵住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黑漆漆,看不到一点光亮,好似在地狱般,那应当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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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愣了半晌,不但没听见晁怜的心声,掌心也跟着被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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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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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等不到答复,晁怜却突然出声并掰开了朝思暮的手指,重见光明的那刻,朝思暮看的很清楚,没有恶念与恐惧而是一种自责似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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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在怜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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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些什么却被正在哀嚎的将军给打断,那将军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起先只是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求谁别杀他,看上去像是疯了,谁知道又突然冲向人群,握着弯刀,径直朝一个方向冲,眼珠子也跟着快速转动,好似在找什么人,口中发疯似的喊着:“别…别杀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全…全都是督察…是督察要杀你们…是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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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喊,一边在人群中找督察,目光骤然狠厉,白眼球里爆满红血丝,死死盯着督察,挥刀就要往无处闪躲的督察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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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朝重文,乌泱泱的臣子,放眼望去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将军冲过来的时候都吓的各自逃窜,哪有人顾得上被吓软了腿的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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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利刃距督察仅剩半扎之余,细小的白光闪过,原本还在发疯的将军却捂着手,哀嚎着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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