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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所有事全都被植入意识和篡改:
“苏无名,你找到监控就是你栽赃木闽,那些监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一会去病房,你看看周围,他刚才去你病房里装监控了。”
就在这一刻,苏无名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数脑残、呆滞的毒药侵蚀,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不受控制。
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大脑茫然地被一股神秘的控制牵引着,缓缓走回病房。
一进病房,大脑里的人继续操控着她,让她如行尸走肉般爬上病床,然后平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无法动弹。
突然,天花板的墙壁上,一只小小的动物映入了苏无名的眼帘。
那似乎是一只苍蝇,正爬地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然而,就在苏无名注视着这只苍蝇的时候,她的视神经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开始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这时,大脑里的这个人兴奋的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监控,这就是探头!
你仔细看看,这就是监控!这就是你栽赃给木闽,只要你承认栽赃木闽,承认监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我们就可以让你出院。
这监控可是你自己找到的,跟木闽一点关系都没有,所有监控都是你自己找到的!”
就在这时,她的整个大脑仿佛被一股神秘控制所占据,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模仿苏无名的意识声音,那声音清晰而又响亮:
“我是特种兵,这个就是监控,线里缠着的就是监控,都是我自己找到的,跟木闽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在苏无名的脑海中反复回荡,让她的思维完全被其控制。
苏无名的意识渐渐模糊,原本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也变得迟钝起来。
而与此同时,那个将线里缠着装情报的装置的同类人,正通过某种控制手段,将这些信息全部在苏无名的大脑里进行屏蔽,并将其完全篡改成了监控的认知。
这一大脑被控制的过程悄无声息,苏无名完全清楚这些一定是木闽间谍组织的人干的,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她却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表达、沟通,甚至连一个简单的想法都难以形成。
仿佛苏无名的大脑被清空了一般,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文字或思绪,
就连面部表情、动作及身体各种紧张焦虑等所有感觉都不是自己的。
尽管如此,她的内心却对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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