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步,欲盖弥彰地拿起空水杯,假装自己起床喝水。
乔云舒也顾不上看厉寒霆一眼,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舅舅是不是又赌输了?房产证上写的是您的名字,他没有资格卖房!”
要不是邻居打电话跟她说,她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乔云舒听出了外婆的担忧,老人家在这时候最怕成为孩子的累赘。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舅舅天天赌博,连累她们祖孙俩三天两头被追债的人骚扰,这样也好,以后她和外婆在a市过安生日子。
乔云舒没让外婆知道她和厉家的交易,也骗她说手术只用了十万。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佝偻着腰在凌晨起床做包子馒头,然后艰难地推着三轮车去摆摊。
乔云舒和外婆谈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到厉寒霆的耳朵里。
母亲早逝,父亲对她不闻不问,被后妈和继妹欺负,舅舅赌博,外婆多病,乔云舒的生活竟然如此艰难?
乔云舒和外婆聊完天回来,扫了一眼厉寒霆,有
男人沉吟片刻,开口,“你嫁到厉家来,厉家可没少了你好处。”
难道要骂她是占便宜的捞女了?
乔云舒愣住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乔云舒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唇角向上翘起。
这就是用钱打脸的快乐吗
平时节约惯了,她出行也是乘坐的公交车。
【艳子:我听我妈说,乔云舒舅舅把他们家房子都给卖了,天哪,那以后女神岂不是要流离失所了?】
【艳子:谁阴阳怪气了?我就是表达一下对同学的关心而已,也不知道没上大学的女神现在怎么样啊?有没有钱再修一套房子。】
【艳子:我就是陈述事实而已。对了,我和志勇要订婚了,他爸妈给我俩出了首付,在a市买了两室一厅哦!】
【艳子:不多不多。全款也就一百万啦。】
群里分两拨吵得火热,乔云舒想了想还是没发言。
她正要去交钱,忽然一道嗓音出现,“乔云舒?你来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