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你的脸上出现烦恼忧愁,她就莫名其妙地为你担忧,不停地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就像一个弱智的儿童。”
这哪是什么弱智的儿童,简直就是精神病患者,而且病的不轻。
清清微微低着头,缄口不语,内心却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司徒宇章说:“那天回来后,你妈妈就常常寝食不安,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唠叨个没完。你妈妈白芸,我了解她,也理解她,她想打听你的情况,可又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存在,战战兢兢的。她啊,更害怕因为她的出现而给你带来更多的烦恼,而她又是最不希望你烦恼和不开心的啊!我的孩子!你妈妈是爱你的,虽然她曾经在口头上伤害过你,但她那是站在儿子司徒云的立场上。唉……做大人的,做父母的,谁不爱不疼自己的孩子呢?就算行为言语有所极端,那也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妈妈与我同甘共苦40多年,她无数次地跟我说到你和楚楚,总是含着泪水对我说,她年纪不小了,身体也每况日下、越来越差,今生今世也别无他求,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亲耳听到一声,听到一声自己的女儿……喊她一声……妈妈!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一直到死,也没能得到实现。你妈妈她,她……”
司徒宇章终于情绪激动、悲痛,声音沙哑的说不下去,老泪纵横……
清清心里酸酸的,伸手握着他的手,轻唤一声:“爸!”
司徒宇章平复了一下心情,抽出自己的手坐直身子,又抬起手抚摸着清清的秀发,面带慈祥的笑容,风轻云淡地说:“清清,往事已成过去,你妈妈和你弟弟云儿都去了,他们母子在天堂也可以做个伴,应该可以生活的很好,我们不必为他们操心了。只是你……爸爸只想劝你一下,提醒你一下……对待明明、白白,你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再走你妈妈的老路,明白吗?”
清清狠狠一震,惊诧地凝视着司徒宇章,一脸的狐疑,仿佛在说:怎么可能哦!
见此,司徒宇章微微笑了笑,语重心长、含义深刻地说:“孩子,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和国庆离婚,毕竟是你移情别恋,这给明明、白白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明明、白白都不小了,她们有自己的爱憎和好恶观念,更为重要的是……明明、白白是你的骨肉,是你的女儿,明明、白白,特别是明明,她……她真的是太像你了,这……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听到这话,清清的心犹如压上了一块大石头,猛然沉重了下来,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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