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晏容时才寻个“字迹模糊”的借口不让他细查,故意只让他翻阅片刻。
他陡然抬头,怨恨地望向晏容时。
郑轶深吸口气。
之后,无论官家如何惊疑询问,始终一言不发。
应小满在邸店外寻了个背风处,和义母一起烧纸钱。
义母寻来一沓纸钱,烧给应小满苦命的亲生爹娘。
对着明亮的火光,义母叹着气说:“你亲生爹娘住的地方,离咱们家肯定不远。”
“娘。外头冷,回店里歇着。”
火里扔。
“不会。”应小满很笃定:“我问过七郎了。他说盛老是重要人证,活得好好的。”
应小满也不知道邸店停着的是哪三个倒霉逃犯。
据说——官道又倒了棵树。进不得京。
停在东边最大的甲二号房里。
“盛老爹人还活着就好。”应小满嘀咕着,把手里最后一摞纸钱扔去火里。
“我没事。”应小满拉着义母进门里,“说过多少次了,我只认应家爹娘。”
应小满:“不去。”
直到修长身影挡在面前,她才惊醒般猛地抬头。
“已经拘捕了。”晏容时摸了下应小满的手,冻得冰凉的,人不知在风里蹲了多久。
“下午得空,过来看看你。你亲生父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