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百姓家充作赁金的旧银锭里融出的一把铁钥匙。和兵部武器失窃大案,确实扯不上关系,难怪晏卿不肯提。”
官家指着晏容时感慨笑说:“他祖父晏相还在时,有年除夕带着晏卿入宫赴宴,当时晏卿才八岁罢?晏相当众夸赞‘吾家麒麟儿’,朕就在场,印象深得很!一晃十余年了……”
在场几位重臣挨个把烧融的铁钥匙接去手里把玩,畅想说笑,最后由郑相把玩片刻,归还给晏容时。
晏容时也同样微微一笑,将铁疙瘩接过,依旧揣入袖中,云淡风轻说。
——
韩老已经登门纳采,两家开始议亲,京城讲究些的人家都会让两边小辈回避。
但京城毕竟高门众多,逢年过节少不得走动来往。若婚前太不讲究的话,以后小满嫁来晏家,耳边只怕要听闲话。
“襁褓还我。”应小满不大高兴。
关于襁褓,晏容时的想法不同。
应小满纳闷问:“既然都不打算相认,为什么还要追查呢。”
在七举人巷的某个夜里,义母哭得很惨,应小满记得很清楚。
“你是应家养女之事,知道的人不少。上回是邻村张家认亲,等下回再有李家,王家来认亲呢?若你知道亲生父母的线索,便能轻易分辩真伪,让你母亲少起波澜。”
她牵着晏容时的手,绕过箱笼,引他在小院里弯弯曲曲地走。
应家收拾了两天,义母收拾得心惊胆战,好容易寻出些装绸缎和金银器之类不容易损毁的箱笼垒起双层,把贵重易碎的箱笼靠墙放置。
应小满指着塞满的小院:“送来之前,想到院子这么小,堆得走不了路么?”
“真的?”应小满半信半疑。
应小满和义母之前就是这么想的。两人当场说定,算是解决了满院子的箱笼。
义母端着热腾腾一大碗乳白羊汤过来,搁在石桌上,热络地招呼。
隔门说完话就走的回避法子,在应家显然行不通。
应小满提起了雁二郎。
“一出来就直奔我的肉铺子。次次都要我切斤肉臊子,买了又不拿回家吃。有回我在后头推着车出来,亲眼瞧见他没走出几步,直接把包肉臊子的油纸包扔去路边。我呸!”
“雁二郎又来寻你了?”晏容时舀了舀碗里乳白的羊汤。
“寻你之前,他已知晓我们两家下定的消息了?”
晏容时淡定地继续喝汤。
“所以呐?”应小满气鼓鼓地边喝汤边说:“我不能在小巷里揍他了?”
说到关键处,晏容时细想了一阵才开口。
应小满:?
晏容时温声谢过长辈的叮嘱牵挂。
“不要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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