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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笑闹喧嚣,人声鼎沸。专留给贵客的三楼大阁子里却静悄悄的。
只留下个表情尴尬的莫三郎,拿个酒杯不知该不该敬酒。
莫三郎对面,倚案独坐喝酒的雁二郎笑了声,明显兴致不高。
实话实说,他这次确实因祸得福。宫里的老娘娘一改往日的和蔼不管事,严查到底。
余庆楼之事,雁二郎误打误撞立下大功,虽说封赏还没下来,只是入宫赴宴而已。但宫里风传他的禁军官职要恢复原职,说不定还要把“指挥副使”的“副”字给去了。
只这两样,就叫家里许多人受够了刺激。
家里继母的心思立刻就活动了。
兴宁侯家中嫡子,求娶一位毫无家世助力的贫家小户之女,足以父子间闹得天翻地覆了。
但继母这边不声不响暗中活动的时候,他家里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在私底下活动。
“他嫉妒老娘娘只疼我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让我丢人丢到老娘娘面前去,叫我被老人家厌弃。”
“我那好弟弟重金收买的愣头青,
“我出去更衣三回,愣头青给我倒了三杯药酒。呵,才出去殿门没几步,当着一堆禁军汉子的面,药性就发作了。”
“如此说来,长乐巷晏家那位也算出力了。要不是他拦着你,等你到了太后娘娘那处,说话说到一半,对着宫人发作起来,你有嘴说不清。”
家里好弟弟的想法更阴毒。小满在老娘娘那处吃席。药性当着小满的面发作起来,他还真不见得控制得住自己。
“言语劝动了我,把事情捅了出去。我留在宫里一查到底,呵,他在外头照顾小满。听说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早上的事。你今天下午从宫里出来。就这么巧,差了一天半……”
莫三郎便绘声绘色,连猜带蒙,把(他猜想)这些日子的经过详细描述一通。
“也不知用了何等借口,把应家小娘子全家安排到大理寺里。这才叫近水楼台先得月。白天审案,晚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二郎,听哥哥一句劝。情场失意,别处得意。这次整治了你那弟弟,承爵的事稳了,你不亏……”
这三个字也不知怎么着勾起了雁二郎的邪性,把喝了半截的酒杯往地上砰地一砸,艳红色泽的葡萄残酒泼得满地都是。
莫三郎大惊,追出去喊:“二郎,你要去做什么!刚刚升一级做了禁军指挥正使,你身上的官职还不稳当,你慎重啊!”
“不就是上门纳采问名了?六礼才过二,文定小聘都没过,算什么定下了。”
应小满的羊肉铺子今早上来了个久违的熟人。
原来小娘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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