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喜欢这棵老桂花树,秋天时肯定满院子飘香。”
“南北向三间大瓦房给阿娘住,小幺住阿娘东边,我住东厢房。你以后住西厢房怎么样?”
西屋郎君笑了下,“住到揪出背后暗害的主使为止。不会太久。”
举止温文雅致的郎君,笑起来如春风拂面,瞧着像文人。寻到害他的仇家后,应该不至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个血溅当场?
“你和朋友如何寻害你仇家,寻到之后如何报复,我不管。但提前说好了,不许在我家宅子动手。别让我娘和小幺看到吓人的场面。”
“我又不是心狠手辣的盗匪,对仇家刀砍斧劈,血溅五步。”
应小满放下担忧的心,好奇心却升起。
西屋郎君闲庭信步,淡定欣赏小院的景致。
一番话引出三道相关律法。开口阐述的信手拈来,应小满听得如坠云雾,除了“清理门户”,只抓住“血亲复仇”四个字。
“不一定的。”
“……嗯?”
阳光透过枝头绿叶映照在对面少女的身上,树影娑婆,光影交织。
“家里自己烙的饼子,尝尝我娘的手艺。很好吃的。”
西屋郎君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小娘子好奇心重,只是有感而发,随口感慨几句而已……?
应小满把阿娘做的烙饼吃得干干净净,她有点渴,起身取来水囊,双手捧着水囊开始喝水。粉色的嘴唇很快沾染了润泽水光,又随意地舔去唇边碎屑。
但下一刻,挪开的视线又不动声色转回来。
“你也要喝水吗?”应小满见他久久地凝视水囊,很大度地捧过去,“家里装出的水,很干净的。”
他喝水时没有碰触水囊边沿,细细的水柱直接倒进口中。递还水囊时,神色已经如寻常般自然了。
“不敢说精通。”西屋郎君谦虚道,“自幼熟读律法,时常出入讼堂。”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懂的。”
微风吹过桂花树新生的碧绿枝叶。
树下两人一口接一口地吃饼子,喝水,四处闲逛。应小满解下鼓鼓囊囊的牛皮袋,取出新得的飞爪,机关掰开,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擦爪子。
“象牙扇要看制作和品相。”西屋郎君斯斯文文咬一口饼子。
“原来你是懂行的,怎么不早说。”应小满当即把象牙扇从包袱里取出,“我这把扇子就是全象牙扇面的。能不能帮我估个价?”
啪嗒。
应小满擦飞爪的动作顿了顿。更大的事当然有,要不要和他提还没想好。
“我娘说了几次了,总不能一直叫你‘西屋的’。你在家里时,你娘如何叫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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