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闷响。
";漂亮!";大鲨鱼一脚踹翻燃烧的木梁,";上房!";
我们踩着摇摇欲坠的房梁蹿上屋顶。居高临下望去,盾车阵后方暴露无遗。八一杠的扫射像热刀切黄油。7.62毫米子弹穿透盾车薄铁,在鞑子阵中犁出血路。有个牛录额真举着铁盾后撤,三发子弹呈品字形凿穿盾面,在他胸口绽开血花。
";明军弟兄!";徐彪的吼声突然炸响。他不知何时摸到了盾车阵侧翼,";脖子拧过去,瞅瞅尔等身后!";
降军们茫然回头,正看见镶红旗鞑子在屠杀伤兵。一个断腿的明军被马蹄踏碎头颅,血浆溅了督战队满脸。
";反了他娘的!";人堆里突然爆出嘶吼。有个满脸刀疤的百户长,挥刀劈翻督战官,夺过虎枪捅穿身旁鞑子的咽喉。
这种连锁反应在瞬间爆发。三百降军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调转刀锋扑向昔日的主子。那些还在举箭瞄准的鞑子,冷不防被身后的腰刀捅了个对穿。整条东大街化作修罗场,断裂的矛杆与劈烂的人头在血泊中滚动。
轰隆!南门传来一声巨响,我扭头望去,高大的城门像被巨人一拳打穿。随后黑子带着接应的队员冲杀而入,他们手举复合弩,专向能打的点名。剩下的白衣鞑子见势不妙,抢了战马就往东门狂奔而去。
硝烟还未散尽,石门城的街道上挤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他们举着破旧的明字旗,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一个跛脚的老汉拄着断矛,颤巍巍地走在前面大喊:";王师回来了!";他沙哑的嗓音在街道上回荡,";大明王师回来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跪在路中央,手里捧着半块发霉的饼:";军爷,吃口热乎的......";
看着她布满老茧的手在发抖,她身后,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孩子正怯生生地望着我手中的自动步枪,心中不由一阵酸楚。我蹲下身,才发现那孩子瘦得吓人,肋骨根根分明,像一排琴键。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想起穿越前,小区里的孩子们挑食的样子:这个不吃青菜,那个嫌肉太柴,零食柜里堆满了进口饼干和巧克力。而眼前这个孩子,连一块完整的饼都是奢望。
";给。";我摘下战术背包,掏出所有的压缩饼干。包装袋在火把下泛着金光,孩子怯生生地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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