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完全熟悉的样子,暗想这莫非就是父女天性。
彩彩对沈之寒初见就叫粑粑,也很黏,她都有点嫉妒了,这才接触多久。
似乎察觉林栀意在看,沈之寒大手放到彩彩头顶,挑起几根软软的发丝。
一脚刹车,车子惯性向前。
沈之寒早有预料,搂紧彩彩,并没有让其受到惊吓。
同时捂住彩彩耳朵,平淡说了句:“离婚,我可以保持住好奇心。”
林栀意心累的抱着彩彩回家,和同样丧着脸的云宿对上视线,这夫妻俩是真的衰。
“你那头怎么样?”林栀意先开口。
云宿摇头:“很不好,从咱俩的事暴露,沈之寒那个孙子就暗搓搓的在挖我跟脚,昨天又把天水砸了,就为了不让我跟你回家。”
“云家人知道我的病活不久,在沈之寒别有用心的挑拨下,都在打财产主意,怕就怕他们查到彩彩头上,到时候就有理由收回我给你的一切。”
林栀意捏住眉心道:“彩彩的出生我们虽改了,但到底年纪藏不住,三岁这个时间太近了,沈之寒已经怀疑,他让我跟你离婚。”
云宿默了默:“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苦笑。
四月十二号那天,云宿的两位亲叔叔到来,云宿和林栀意热情接待,宾主尽欢。
当天晚上,却上演了一场大戏。
旭日连锁酒店是沈氏分公司旗下企业,沈之寒和沈序一起赶到现场时,林栀意已经进入泼妇模式。
一边哭还一边指着衣衫不整的云宿骂:“当初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会对我一心一意,你现在做什么?云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云宿被捉奸在床,一声不吭,床上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盖着被子哭的女人。
云宿的两位叔叔也是满脸尴尬,见酒店围观的人变多,连忙劝慰。
“栀意啊,这事……可能是有误会,云宿这小子不是这样的人,咱们回家再说。”
林栀意怒声道:“捉奸在床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当初舍了沈氏的工作,跟着云宿去异国他乡,我只有他一个。”
“可他呢?不过四年,他都在干什么?这些年总是两头跑,我们聚少离多,我真以为他是为了工作,什么都没怀疑过,原来是我蠢,被耍的团团转!”
“三叔,五叔,不知我想闹,是云宿对不起我,我要起诉离婚!”
云宿两个叔叔对视一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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