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车子一直行驶在戈壁滩上。
作为有爹万事足的爹宝男,纵然觉得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看多了后实在令人失望,但能和爸爸在一起这件事,足以弥补行程中这点儿微不足道的遗憾。
不,简直太能弥补了!
瞧他时常斜靠在吴二白身上看书、画画,还和吴二白分享同一副耳机,听同一首歌,嘴上还要随耳机里传出的音乐,一起哼唱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开心、多惬意了。
没什么是有个爸爸在身边无法解决的,如果有,一定是和爸爸贴得不够近!——《吴歧语录》。
暮色望垂杨 拱桥粼粼月光
忆往事我走笔 也阑珊
红颜如霜 凝结了过往
芦苇花开岁已寒 若霜又降路遥漫长
墙外是谁在吟唱 凤求凰
……
大约是自己的心情足够好,吴歧愣是把一首惆怅、彷徨、略带凄美的《红颜如霜》,唱出悠闲、洒脱、非常诗意的味道。
唱完最后一句“凤求凰”,吴歧停下一直在画本上“唰唰唰”的碳素笔,侧身转头,用碳素笔不是笔尖那一头的笔杆,戳戳吴二白下巴,等吸引到吴二白注意,就把自己画好的速写,递过去给老男人看。
画上画的,正是吴歧和吴二白现在在车里,坐在一起的姿势。
较为年长的男人,面容清隽,斯文矜贵,周身一派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大佬气质;他坐姿非常规矩端正,唯有目光脱离身体的控制,透过脸上的金丝镜,落在身边年轻人的头发上,温柔缱绻;
而画上同样在画画的年轻人,则大咧咧靠在老男人身上,一副恃宠生骄、有恃无恐模样;他手中拿着画本和画笔,大而明媚的狐狸眼,目光灼灼落在自己刚完成的,和自己身后所靠之人一般无二的画像上。
整幅画端的是一副,他在看他;而他,亦在看他的样子。
嗯,宝宝画得极好,但要是这画本上,没有那幅张麒麟含羞带怯的旗袍图就好了。吴二白想。
但当二爷把视线,从画挪向吴歧熠熠生辉,仿佛全世界只看得到他的眼睛时,又觉得没必要和姓张的计较——因为吴歧已经不记得张麒麟了。
当然,要是小歧能一直不记得,就更好了。
但吴二白除了这些小甜蜜,亦有些烦恼。
就比如每次一行人停下来休整,他想去解决一些私人问题时,不管吴歧本人有没有什么私人问题需要解决,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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