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涕的性格。
但他和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少,对弟弟谈不上有特别深的了解,所以吴斜也摸不准弟弟刚才的样子,到底正常还是不正常。
不过吴斜还是根据自己的感观,回答了三叔:“没有啊,三叔。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弟弟那种性格,只有他把别人弄哭的份,哪会有自己哭得很伤心的时候?”
瞧瞧他吴小狗自己就知道了,他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都不知道被弟弟欺负哭多少次了(甭管面上哭,还是心里哭)。
这么想着,吴小狗就不禁觉得自己实在太苦逼了。又想哭了,有木有?
吴斜的话,难得让解连环也感同身受——毕竟他是一个时常被小侄子折磨到生无可恋,把西湖水都能哭成连环泪的人。
解连环:“……”哎~~
三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和大侄子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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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按下解连环的怀疑和猜测不提,一行人后面的路,各种高耸入云、遮天蔽日的树木和各式各样的植被,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更多了起来,其间还有一片片大小不一、深度不一的沼泽,和水流湍急的浅溪。
一行人早上出发,莫约走到下午,就到达一片树冠几乎把所有阳光都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各种树根藤蔓纵横交错,甚至有些凌空交织在一起的区域。
这片密林下,是片水位大概到成年人膝盖或大腿,深浅不一的水域。这就促使一行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二选一:要么从树木凌驾在水域上的树体或树根上攀爬、行走过去;要么从茎干藤蔓之下的水里淌过去。
但这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因为比起浮在水面上,肉眼可见的“危险”,水下未知的“危险”才更可怕。谁也不知道这看上去还比较清澈的水里,有没有什么毒虫、食人鱼、电鳗、水蛇或其他未知生物。贸然淌过去,一旦遇到危险,可能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于是解连环和吴歧商量,走上面的树体和树根。
这些树体和树根都十分粗壮,目光所及之处的茎干,大多需要两三人合抱才能抱住一圈,稍微细一点的,也有一人合抱那么粗的直径,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脚滑摔倒,或遇到什么被毒虫从内部蛀空的茎干,一脚踩空跌到水里,从茎干上安全通过不成问题。
吴歧对此当然没有异议。
少爷仗着自己有落头氏可以在前面开路,能为他清理前方碍事的藤蔓树枝、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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