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百京拉着温辛离开了。
他的心情已经低到了极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那只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青筋暴起,捏得她的手腕都快碎了。
一路上温辛都没说话。
回到了芙蓉殿,挥退了宫人,临走之前墨衣还担忧地看了一眼温辛。
温辛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谁允许你去朝阳宫的!朕和你说的话你当做耳旁风了是吗?”
晁百京厉声质问,咄咄逼人,眼角猩红地将温辛抵在墙边,讥讽冷厉的声音刺耳至极。
这一面,只有因为温嫣才会引发出来的情绪。
可晁百京从来都不在温嫣面前暴露这一面,暴怒下也会一一忍耐。
他拽着温辛的手,眼底满是冰冷和厌恶。
温辛触碰到了晁百京的逆鳞。
昔日的温情恍若根本就不存在,帝王家最是无情。
爱其生,恨其死。
温辛觉得是这么的讽刺,她多么想要两巴掌过去,再把这个男人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两兄弟相差这么大呢?
温辛手腕像是快要被捏断了,眼眶红了,唇瓣被咬得红肿,肩膀蜷缩着。
“臣妾听说姐姐最近心情不好,想要去替姐姐分心解闷,臣妾只是太担心姐姐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意,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的三两事?”晁百京冷笑,语气又冷又硬。
“臣妾没有……”
温辛苍白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明明害怕得不行,却还要勇敢地直视着他,“臣妾只想替皇上分忧,在这世上,皇上是对臣妾最好的人。”
这话说完,让晁百京哑口无言。
恐怕也是第一次被发好人牌,震惊又不可思议。
温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落下,双手无措地捏着晁百京的衣袖。
恐惧但又不愿意放手。
晁百京眉心紧蹙,久久没有开口,心口发闷。
从温辛这种话语中,他能知道对方可能在温府活得也是如履薄冰,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想来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刚入宫,就得盛宠,像白纸一样还未被人所沾染。
晁百京以前最讨厌这种蠢人,一直认为这种人死也是应该的,太过于相信他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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