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区。
范成林并没有和工人们住在一起,他和死亡工人家属都住在矿区招待所内。
我向他们询问了“抚恤金”的事情,他们都说已经收到了,每个死亡工人的“抚恤金”是一万块钱。
离开他们的居住区后,我和文革开车去了矿区招待所。
招待所经理告诉我们,死者家属今天早上已经坐火车回老家了,范成林也走了,好像是去了市里,具体怎么回事他们也不清楚,也不知道范成林是否还会回来。
带着诸多疑问,我回到了小塘矿区。
在办公室里,我和文革分析了这件事中范成林的诸多疑点,但始终找不出答案。事情没有弄清楚,总是让人心里难受。
想了想,我拨通了区公安局局长杨运军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询问了案情的进展,并告诉他我这两天可能会离开渭塘矿区,可能会回市里,也可能会回省里。我担心局里有事找我找不到,所以先跟杨局打个招呼。
杨运军在电话里说得有些支支吾吾,但我大致听明白了,这个案子暂时搁置,我该忙啥就忙啥去,一时半会儿不会找我了。
放下电话后,我把电话内容告诉了文革。
其实文革在一旁也听出了个大概,他看着我摇了摇头,说:“小文,这件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家属拿到钱不再追究了,范成林应该也离开江城了。没人追究,公安局还追责谁去?这件事虽然到现在都是个谜团,但有一点很清楚,范成林也被人收买了,他收集的所谓证据应该被他自己否认了。”
我点了点头,同意文革的分析。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怎么关心也没有用了。
不过,这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很不好,让我心里很不爽。
我心里的不爽没有说给文革听,但以文革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来我心情不佳的原因。
他只是对我笑了笑,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看着文革离开,我拿起电话,打给帮我办贷款的银行,询问我的贷款还需要多长时间能办下来。
银行领导说已经差不多了,估计就在最近这两天。
放下电话后,我又给西煤矿区夏总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晚上能到她那,跟她约好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向她请教一些事情。
夏总说:“好啊!你过来吧,我请你吃饭,挺长时间没见到我了,也想跟我说说话。”
放下电话,我去了文革的办公室,告诉他我准备去西煤矿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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