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徐大楞说这些话,我听得云里雾里,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问问怎么回事,但看着徐大楞一脸严肃,还是别问了。
这时,一个民兵村民领着一个背药匣子的老头进来。徐大楞止住了要说的话,指着我说:“老俞,你给他看看。刚才让‘二邪’这瘪犊子给撞了,还压他身上,看看压没压坏。”
老俞过来给我全身上下按了又按,摸了又摸,问我这儿疼不疼,那儿疼不疼。最后说:“没什么大事,骨头可能压伤了,回去躺着别动,几天就养好了。”
说完,他从药匣子里拿出一瓶药水,让我把上衣脱了。我看着屋子里这么多人,有点不好意思,但老俞催我快点,说忙完还得给“二邪”看。
我扭扭捏捏地脱了上衣,老俞给我涂完药,我穿回衣服,他就把那瓶药塞到我手里,说:“这是跌打酒,回去一天涂个两三次就行。”
我接过跌打酒,刚想说谢谢,就看到大队黄书记和李队长进来了。黄书记看了看我,问老俞我的情况。老俞说没大事,需要休养几天。
黄书记当场就说让我休养一周,工分照给。我一听就开心坏了,这些天在地里干活累坏了,终于能歇歇了。
这时,李队长也跟徐大楞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也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觉得东北这地方真是什么事都有,这种事太丢人、太羞耻了。
一想到明天不用上工,不能听那些“老娘们”讲讲这件事的细节,心里就像猫抓似的,比我现在身上的痛都难受。
黄书记让徐大楞先安排人把我送回知青点,然后他们再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处理。
虽然浑身都痛,但我还是不想走,很多事还没听明白呢,我想再听听。没办法,我还是被人搀扶着送回了知青点。
知青点的灯都关了,搀着我的人推开院门,喊屋里人出来接一下。东西两屋的灯都亮了起来,王阳、程哥和梁哥先后从屋里出来,看到被人搀着回来的我,王阳和程哥有点发愣,梁哥却急着问我:“你怎么了?”
还没等我回答,搀着我的那人就说:“他没事,就是帮大队民兵抓了个坏分子受了点伤。”
说完,就把我交给已经走过来的梁哥。这时,程哥也赶紧过来搀着我的另一个手臂。
那个民兵临走前对着已经出来的知青们说:“小张这次帮助我们抓坏分子是有功的,黄书记已经说了,让他休息一周,工分照发。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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