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的速度不说,肩膀上的酸胀感那累计起来就是个无法忽视的事情。
余杭最先受不了的便是这个,他顶着一头大汗,一张脸也跑的通红通红,加快几步跟上了项骜后,道:
“骜哥,我这胳膊快不是我自己的了,太酸了,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下吗?”
“你要是少说两句话,就能缓解不少。”
“不是,我这真扛不住了,而且我从小怕热,夏天怎么折腾倒无所谓,可盖个这玩意儿我受不了啊!”
这边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脚步有些虚浮,嘴唇也有点发白,这是要中暑的前兆。
“把你的给我,我背着跑,你把上衣脱了,尽量吹吹风。”
“这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麻利点别磨叽!”
随后两人停下,余杭的被子也到了项骜的身上,他一人扛着两床湿被子继续维持着原来的速度跑,只是在跑到体能教官跟前时,这人猛的一吹嘴巴里的哨子,道:
“都停下!”
于是已经跑的七零八落的新兵们都由远及近的集结了过来。
接着他指着这边道:
“这个人感觉自己很厉害,能扛的下所有被子,那么你们也不用再背着了,都给他,让他一个人来!”
四十二名新兵就是四十二床被子,还都是湿的,重量有多大且不说,堆在一起那个高度就不可能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所以项骜干脆止住脚步,脾气也上来了,将自己拿下来担在臂弯之中,道:
“长官,这种有悖常理的命令,我有权拒绝执行。”
“你拒绝?你以为你是谁?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快点!”
“您的要求就好比让我去飞,我无法完成。”
他这些话说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悲喜,但他盯过去的目光可没有一点收敛,里面迸射出的杀气和狠戾让体能教官一个对视只感觉头皮发麻;在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刚刚分派下去的新兵时,曾在非洲执行任务差点被抓了俘虏,当地的反法武装用AK47顶着脑袋的感觉,也没有这眼神传递过来的危险信号更强。
对法比奥来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刺头,十多年来经手的来自世界各地难搞的狠茬子不计其数,但那些都捆在一起也比不上现在站在跟前的这个。
如此种种,甚至这激发了作为一个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
“你完不成这个,那你能完成什么?”
带这些商量的语气,算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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