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懂。
郎弘历等五个自然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余杭没说话,只是笑着将自己的铺盖卷从对面的上铺挪了过来,然后代劳把项骜的也放上去打理了个板板正正。
而此次事件之后,整个宿舍里40几个人看他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对这边更是多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转天晚上吃完晚饭,俩人坐在草场的石头凳子上,余杭道:
“骜哥,其实吧,有一直有句话想给你说。”
项骜警惕的转过身来看着他,说:
“你特么要敢给我表白我现在就打死你!”
“这想哪儿去了,我是钢铁直男好吗?也不对...直男在姑娘眼里可不是个好词,哎呀,反正我的性取向你放心吧,只喜欢漂亮妹子。”
“那你想说什么?”
“也没别的,就是我感觉你比以前要凶了,这要我咋形容呢...有个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快点说,还拽上了。”
“戾气,你现在的戾气比以前重多了,这和上学那会儿的狠不一样,有种不讲道理的凶,姑且算是霸道吧。”
“你是看我收拾那五个傻逼有感而发?”
“是也不全是,真论起来要早得多,咱俩在街上瞎混那阵子,出去拳打混混,脚踢流氓的时候已经有苗头了。
如果放在以前,很多情况你最多吓唬两句不会下手,更不会下这么狠;但到后来,感觉你是贴着不把人打死的边儿干的,要不是还有王法约束着,我都觉着你能活撕他们。”
项骜听完一撅嘴唇将叼在嘴里的一截狗尾巴草吐了出去,并道:
“嗯,我承认你说的这些变化。”
“啊?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辩驳两句呢,这就承认了?”
“事实如此,没什么可辩驳的;我自己看得明白,既然被你指出来了,就虚心接受呗。”
“这次不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必须得说到了——和水欢有关吗?”
“说没关系那是扯蛋,我很清楚的知道目前的心态是做什么事都带着点发泄的意味,任何让我不爽的事情我都会零容忍,只要能当场报仇便绝不忍哪怕一秒。”
“你这种什么都不在乎想大闹一场的感觉我知道,但我没你这个本事,我要有的话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说实在的,我虽然说你戾气比以前重了,但假设咱俩调换位置,不说旁的,单论心态我也肯定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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