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迎着外面一双双因为高分贝争吵而伸头探脑张望的目光大步走回了候机处;而在那里,余杭也站了起来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见人气冲冲的返回,后者问:
“骜哥,看你刚才好像和那个男的吵起来了,因为什么?你们认识吗?”
“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
“好吧,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在这儿碰到仇家了呢。对了,你要出国当兵,陈菲媛什么态度?”
“我把给你讲过的考虑都给她又说了一遍,她没说别的,只是表示愿意等我,希望我快点回来或者快点接她走。”
“那但愿她说的能早些实现,不然给等成了望夫石,这故事可就太凄美了,我还是喜欢看大团圆的结局。
叔叔阿姨呢?我觉着他们心再大也不能啥也不说便放心你来干这个吧?”
“撒了个谎,说我和你找了个去大西北铺电缆干基建的活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余杭闻言笑了起来,道:
“这个借口行,继续编下去的空间很大,比如过阵子打电话还可以说咱俩当了护林员,半年才能放一次假。”
“那叫巡山队,还护林员?西北山脉上连棵草都少见,谁脑子叫驴踢了请人去护林?”
“哦哦哦,不好意思,这种硬伤是不行,反正到时候编个囫囵点的。”
十多个小时后,飞机一路辗转终于抵达了马赛,这里既是法国仅次于巴黎的第二大城市,也是外籍兵团的招兵办公室所在地。
但机场距离那地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人生地不熟的两人语言不通也没钱打车,只能连蒙带猜的尽量找亚洲面孔打听,中间转乘了公交车、有轨电车,再步行了好大一段路,最后误打误撞跑到了唐人街,总算遇着个明白人将确切方向问了出来,并在落地的大半天后抵达了征兵站。
负责接待登记的是一名士官,头上戴着绿色贝雷帽,看着项骜和余杭因为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外加舟车劳顿的难民形象笑了出来,不过也没说别的,把联系方式和姓名填上去,证明通过了初选后就可以进去了。
然后还是体检,只不过这里的标准宽松,浑身是疤的前者,和有案底并有三处面积巨大的纹身的后者丝毫没受阻碍的就成功留下了,看着那位于后背、腰侧、大腿和图案,这边道:
“你哪怕没有因为找姑娘被抓包的记录,凭这个也没法在国内从军。”
“是啊,但我身上硬伤可不止这俩,继续翻还有不老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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