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国啊?”
“且不说我上哪儿知道答案去?单说你这话就不对——什么叫‘好好地老家不待’?你觉着骜哥的状态,哪里能和‘好好’这俩字靠的上边儿?”
“哦,也对......”
三铁则笑了起来,道:
“前阵子他和余杭在外面天天打那些小痞子,不会是把脑袋打坏了吧?不然不能干出这么楞的事来。”
他笑的同时,两个从“坦途”公司期间就跟在身边的小弟也一起笑,结果这一幕立刻激怒了赵佗。
“操你妈的很好玩是吧?!好玩是吧?!笑笑笑,笑你妈逼呢?!骜哥遭了难,不如以前了,你们也敢拿他开玩笑了是吧?我今天把话撂下,谁再敢用这个嘻嘻哈哈的,我就弄死谁!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念以前的感情!”
说完,赵佗走去猛推了包括三铁在内笑的三个人。
“你看你,怎么还急了?我只是觉着这事挺稀奇,没别的意思。”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想法,但都给我放尊重些!忘了别的可以,但有一点必须记住了:你们从娘胎里生下来,活到现如今这将近二十年里,最风光的日子就是骜哥给的,没有他的话,你,你,还有你,都是一辈子没见过一万块是什么样的穷混子!混到死吃不上三个菜的那种小垃圾!”
他说完拂袖而去,去的地方也很明确——去找项骜。
在清晨的劳动市场果然找到了,在看到后者时赵佗快跑两步到跟前,一把拉住这边的手,道:
“哥,我听说了,你想和余杭去法国当兵,我不问原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道理,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带上我一起,把俩人变成仨人,行不行?我今天就加入你们,到时候也学学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你不论做什么,我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项骜的反应很淡定,他扭头给余杭使了个眼神,那意思是看着活儿点,对面会意这边遂将赵佗拉到一个人相对少的位置,并道:
“驼子,假设现在老杆还活着,我一定带着你们俩一起去,但余杭不是老杆,刘关张是学不了了。
而且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没有退路只能舍得一身剐,可你是另一回事;水俊谱对和我关系好的属于迁怒,等我不在这里了他也不可能一直把这个副市长干下去,反正任期一到,不管是升迁还是调动,只要离开了常石你们所有受其影响的人都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然后我给老校长说了,把许诺给我的那个保送名额留给了你,你正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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