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恐怕未来更没好日子过!
然后你对父母是不孝,对兄弟是不义,不孝不义的名头给你戴上,你哪怕和姓水的拼了个死活,那等你入土时眼能闭得上吗?”
项骜听罢矗立在原地呆了很久,久到柳笙卿怀疑他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准备提醒两句时才忽的转身开门出去了。
后者一起来到外面,道:
“你只要不去,我帮你渡过难关,我手头有钱,借给你出去创业也好,暂时接济都够用。”
“我不需要。”
“你怎么这么拧呢?”
“我说了我不需要!”
“项骜!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感觉自己从小到大都是站在上位帮别人,都是以强者的姿态出现,这次沦落到这步田地,心里受不了了?
常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你不行,因为你不是常人,你是英雄!要是你连这道坎儿都过不去的话,算我瞎了看走了眼!”
这边不说话,只是挣开抓住衣袖的手大步走出了正门。
游荡在街上他有种万念俱灰之感,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自我否定。
柳笙卿说的没错,这一路上做的都是摆平麻烦,解决困难,扶危济困的事,怎么今天却成了一个把至亲至爱都给带沟里去的祸害呢?
没有站到过顶端的人,无法理解跌落深渊时摔的会有多疼。
失去自我价值是和失去失望一样可怕的事情,因为它动摇了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根本。
项骜自这一天起,陷入了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走在路上甚至不知道躲车,有时甚至在想如果碰上个不长眼的司机一脚油门过来把自己撞死那当真是一件幸事,一死百了一死百了。
陈菲媛看在眼里但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哭鼻子,时间久了也被迫进入了默认状态,只盼着有一天他还能重新振作。
而无所事事的日子一路前推,很快来到了高考那天,虽然早不去学校了,但校长还是亲自跑来一趟,道:
“小项,我谨小慎微的活了半辈子,这次想豁出去一次,你能配合我吗?”
这边用毫无生气的眼神看过去,意思是“有话快说”。
前者会意,接着道:
“我不管市领导怎么想,我当初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办成,保送名额该给还得给,去上个好大学,考一份高学历出来,换条路走,你又这么聪明,一定能行的!”
项骜自然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意,但更知道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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