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有一种无力感,那是将最诚挚的努力付出后遭到背叛甚至是从一开始就以猎物的角色登场的悲凉。
这种悲凉让双拳随后又缓缓松开,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这几秒钟里流失了个干净。
在拿起笔将名字写上去前,他道:
“我没猜错的话,水俊谱从未想过同意我和自己女儿交往,而一切伪装的目的,都是等时机成熟后把我按住,然后抢走我的财产,是不是这样?”
“基本没错,水叔叔正在为升职做最后努力,他这个年龄如果不能冲过这一关,那可能就得在这个位子上干到退休了,所以必须再努把力。
但努力是不是需要成本?上下打点是不是要真金白银?正愁上哪儿找到这笔钱时你出现了。
说起来当真可悲,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这些成绩打动了水叔叔,让他认可你了吧?
你从始至终,都只是一盘菜而已,懂了吗?”
“‘坦途’的经营规模不小但也不大,海鲜运输起步不久立足未稳,武校在收入上和另外三个比最多算个添头,唯独‘昆仑’酒场的油水最大,如果不出意外下个月我就要让它上市了,你们摘桃子的技术什么时候能分给做正事百分之一,世道怕是也不会这么令人不齿了。”
“你是个人才,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酒场作为重中之重是志在必得的,你把文件签了一切都好说,不然的话你要在监狱里待到地老天荒。”
项骜没接话,而是问:
“那水欢呢?你们真的准备瞒她一辈子?”
“坦率的讲,欢欢对强奸案的认知是这样的,但对这件事并非如此。”
“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答案,那大概和我接下来想说的是一致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准备了这个。”
苏柏石拿出手机找出了一段录音放了起来。
前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水俊谱在和另一个没听过的声音聊着关于自己中招的事,话里话外极尽嘲讽,比如后者道:
“水副,你说这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怎么聪明过人也是心智不成熟,居然相信爱情;他对您的态度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说白了还是亏吃的太少,做事也太过理想化;和咱们这些老姜斗,到底是太嫩了。”
“嗯,项骜如果愿意当个帮忙办事的绝对是个人才,只要别有非分之想那该给他的一点也不会少了,最多让他在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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