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确碰到了不少不服的,而我能从试用干到领班,这个过程就是用让这些不服变得服气完成的。”
水欢先比了一个大拇指,接着道:
“这么说最危险的是最后那个你没讲的工作了,那能是什么呢?你不会还兼职干杀手吧?”
“啧,你们搞艺术的想象力就是丰富。最危险的这个是大车司机,周二周四的晚上我会附近开车,帮着完成一些短途运输,运的东西不一定,也可能是石料,也可能是土方,大多和工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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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会危险呢?容易出车祸?”
“当然不是,离开市区之后附近的‘车匪路霸’多如牛毛,还有‘油耗子’。
‘车匪’是直接拦车抢劫的,‘路霸’是挡路强收过路费的,而‘油耗子’是趁着大车司机休息偷油箱里的油的。
有几条线这些人会扎堆出现,大多数司机都不敢跑,一些公司便开出了比正常价高很多的报酬,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我便是那个‘勇夫’之一。
相对安全的路线跑一晚能赚六七百,而这几条线只要能勤快点不频繁休息,那1500上下没问题。”
“既然那些路线危险,干嘛还要跑?”
“因为危险的这几条都是距离最近的,节省下的时间能多跑很多趟,效率也高,公司都不愿放弃,尤其是赶进度的。”
“可为什么不报警呢?”
“当社会不能提供足够多且优质的工作岗位时,单纯依靠法律是无法解决犯罪问题的。
打掉这个团伙,下一个、下下个春风吹又生,永远打不绝的。
不过我想再过几年估计会有大改观的,只是到时候路上太平了,也就不需要我这种人咯。”
“你碰上那些坏人,会和他们打架吗?”
“能不打自然是不打,非打不可了也不会赤手空拳,比如副驾驶上全是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东西。
我碰上最险的一次是被人从身后用土枪顶在脑袋上,那个王八蛋真敢开枪,结果我命硬,土枪受潮没打响;我便趁机转头夺枪反击,最后那人被我踹到一条沟里又揍了个半死。”
“以后你能不能不做这个了?”水欢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点唐突,而项骜也愣了一下才回道:
“怎么?担心我?”
黑夜中她被这话说的双颊发烫,本能的否认又转移话题道: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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