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时候下手很黑,以前出去打比赛把对手打残过,并且那所武校是他二舅开的,而能干这种行当多少都沾点道儿上的事,所以他从高一开始就被当做公认的‘塔林一哥’。至于被我踢断腿的那个,只算是他小弟的小弟。”
“那。。。这个人会不会来给自己‘小小弟’找场子,然后和你打架?”
项骜被“小小弟”这个词逗笑了,然后道:
“你猜他会不会?”
水欢有心说“为什么要我猜”,但转念有了些想法,便道:
“这隔了一层关系,恐怕是不会了。”
“没有那么绝对。”
“那就是他有来找麻烦的可能?”
“他现在的心态肯定很矛盾,因为自己手底下那群虾兵蟹将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那他想把面子找回来,只能亲自出马;可这人狂的要命,平时谁也不放眼里,所以很难摆出‘屈尊’的心态和我对线。
而我利用的就是他这个心态;趁着举棋不定的时候只要塔林的人没有遵守赌约,我会以此为由主动出击,力求永绝后患。”
“你刚才说的‘有了理由’指的是这个?”
“嗯。”
“可永绝后患是什么意思?”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了慢慢给你讲。”
“但。。。你打出去了岂不是早晚会引他出来,到时候针锋相对了你有把握赢吗?”
“我自有安排。”
水欢被这话说的心中快速的一起一落。落的是本能的感觉事态严重,还是一场因为自己引发的危机;起的是项骜的口吻虽然严肃,却信心满满,似是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送回家时,她笑着道:
“那涂四海是塔林的校霸,你是不是就是一中的校霸?”
“你觉着是那就是。”他也笑道。
次日课间休息,赵佗和老杆翻过铁丝网过来和项骜说话,三人表情都没有平时嬉笑打闹的迹象,水欢不知道谈的具体内容,但一颗心已经没来由的揪了起来。
上课铃响,她写了张纸条用胳膊肘顶过去,对面大摇大摆的展开看了看,写的是:
“你们刚才聊的什么?”
“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这边回。
“我预感和前几天的事有关。”
“是有点关系。”
“那能给我说说吗?”
“卷毛在医院养伤期间又被人打了,另一条腿也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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