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向她说明闻蝉为何要亲自教养文允和灵舒。
阿绥倒是听进去了,却还是不解:“为什么一定要男丁才能做世子?阿绥就不行?”
“这……”
饶是谢云章也想不到,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还有被七岁女儿问得哑口无言的一天。
原来自己习以为常的规矩,落在天真无邪的孩子眼中,却是没道理可讲的。
好在这时闻蝉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女儿被谢云章抱着,一双眼睛哭得湿漉红肿。
“阿绥怎么了?”她刚了却一笔心事,却又立刻为女儿紧张起来。
谢云章顺势道:“阿绥还当你不爱她了,这才要养五弟的两个孩子。”
闻蝉这才想起,方才问询时只听了谢云章的意思,忘记问女儿了。
她坐下来,把女儿接到自己怀里,“阿绥怎会这样想?难道不喜欢和文允灵舒一起玩吗?”
“阿绥喜欢,但是……”她忽然抬起短小的尾指,“娘亲要跟阿绥拉钩,最爱的孩子永远是阿绥!”
闻蝉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笑完,还是勾上女儿的手指,“娘亲保证,这世上所有孩子里,娘亲永远最爱我的阿绥。”
小姑娘这才破涕为笑,揉了揉眼睛又说自己困了,想回小院睡觉。
闻蝉要亲自带她过去,她反倒把人摁坐在床边:“娘亲今日辛苦了,叫青萝姑姑带我过去就好!”
待青萝把阿绥领走,闻蝉又欣慰又感慨,孩子真是大了,竟没从前那般黏人了。
转头,却见男人眸光沉沉,用一种很熟悉,带着点侵略意味的神色打量自己。
“天色不早,夫人早些安寝吧。”
他这模样,哪是能放她早些睡的?
沐浴前便看见映红端进屋一碗药,是他重金求来给男子喝的避子方。
出浴后,换好的寝衣很快又滑落肩头,她顺从着靠到丝枕上,颈项后仰,脑袋从枕头上滑落,没去看男人精壮的身躯。
“对了。”
只是忽然,闻蝉又睁开眼睛,“阿绥怎么忽然会拉钩了,我好像从没,唔……”
娟秀的弯眉微蹙,剩下的话也没能出口,只变成一句含嗔带怨的:“轻些呀。”
男人这才满意,布满旧痕的脊背俯下,在她唇畔短促一吻,“这种时候,杳杳还是别想旁人了,嗯?”
阿绥会拉钩,当然是闻蝉进门前,他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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