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腿,此事你知道吧?”
谢伯霖一脸无措,他那时也已十岁了,清楚记得这件事带给自己和父母的伤害,嗓音瞬时轻下来,“此时,与娇娇何干?”
“伯霖你听好了,今日三叔母说的话,你一个字不许往外吐。当初奸人谋逆时,曾大肆拉拢朝中重臣,那位许尚书,也就是你娇娇的父亲,本是太子麾下一名重臣,却受人挑拨,私下追随了那黎贼。”
“后来黎贼落马,那许尚书虽没被查出谋逆实证,临阵倒戈却是铁证如山。”
“太子仁德不曾赐死,只是寻个由头贬官外放,可心里始终记着许家这笔账,连同他那两个儿子也不再任用。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这笔旧账翻出来,谢伯霖愣了愣,纪氏则是大惊失色。
本以为只是那姑娘门第不高,门风不正,人瞧着太有心眼,却不想,身后还拖扯着如此大案。
纪氏当即红了眼:“伯霖啊,这样的姑娘万万不可领进门来,你就算不听娘亲的,也该听你三叔母一句啊!”
谢伯霖虽还跪着,拳头却攥得死紧。
忽然又道:“饶是如此,可那都是她父亲犯下的过错,如今她父亲已病故,太子又仁德,旧事应当一笔勾销才是!”
闻蝉摇头,“我听闻那许家长子,九年前便是个秀才,到如今还是个秀才,伯霖以为是为什么?”
“这……”谢伯霖一顿,“娇娇说过,她那两个哥哥没什么野心,书读得都不是很好……”
“错!许家子嗣科举不顺,只因在太子心中,这笔旧账还没有翻篇,九年太短了!而你那娇娇在此时攀附上你,也不过想着借咱们国公府的势,借你三叔的光,带携她两个哥哥一把,助她许家重新入仕!”
谢伯霖对人心实在缺了些揣度,瞧着像个愣头青。
话说到这份上,他却忽然跪得更直,“那三叔不是受太子重用吗?三叔母不也与太子妃交好吗?以咱们家跟太子那边的交情,就算提携许家人,又能如何呢?”
闻蝉这回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气得笑了一声。
本以为这大侄子只是年轻,性情纯善,缺乏阅历,可话说到这份上,便只觉得他蠢了。
“伯霖,你念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可知古今多少君臣之谊,是可以同患难,而不能共享福的。”
“你三叔再受太子重用,我与太子妃再交好,也得遵循着君臣相处之道,半分不得僭越。”
“如今若为你迎娶许氏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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