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蝉对他发脾气的模样了然于胸,眼皮一跳,忙小跑着去拦,“好好的说着话,你这又是做什么?”
谢云章似乎也不是真想走,被她拦住了,也不肯低头,下颌高高昂着,“心寒。”
“怎么就叫你心寒了?”
“是谁跟我说,这辈子不许我蓄婢纳妾,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的?”
“我当然记得,我不许你有二心,曾经是,现在也是啊。”
“那你就是不信我?觉得我答应过的事,我做不到?”他终于低下头来看她了。
闻蝉迎上他目光,“可妾室是妾室,子嗣是子嗣,这是两回事!”
见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了,闻蝉回身,亲自将屋门合上,几乎是推着人往屋里走,仍旧在桌边坐下。
终于,说出自己早就做好的决定:“生阿绥的时候,我实在痛得厉害,也问过柳妈妈,我是不合适再生的。所以……我这辈子就只有阿绥这一个女儿了。”
男人用一种“早就叫你别生别生”的复杂目光打量着她,言简意赅道:“够了。”
有阿绥这一个女儿,他觉得够了。
闻蝉一颗心彻底落定,却还是提醒:“那你谢家三郎这一脉,便没有男丁了,不怕旁人说你‘后继无人’?”
“怕什么,”谢云章道,“别说真的没有孩子,你不是已将阿绥生下来了?等女儿大了,学着齐家那个,招赘上门也并无不可。”
闻蝉顿觉好笑,“那万一阿绥看上的小郎君,自立自强,不愿入赘呢?”
谢云章显然被问住了。
很快又强撑着说:“那就不合适,换一个。”
且不说他这般对待女儿姻缘有多不讲理,闻蝉只得暂且略过,还是说起正经的:
“我其实是这样想的,老国公旁的没有,给你留下的兄弟却多,以后的子侄怕是更数不胜数,不如,待咱们两个老了,从子侄中过继一个?”
谢云章原本就是庶出,是大哥断了腿,五弟又仕途无望,才在剩余庶出兄弟中被选作世子。
从子侄中再选下一个世子,他觉得很合理,也没什么放不下的嫡庶观。
“就照你说的办。”
如此一来,子嗣之事也终于解决了。
闻蝉却没急着对妯娌们表态,她们膝下各有几个儿子,嫡庶都有,闻蝉生怕她们知道此事,急着让堂兄弟相争,反倒弄得家宅不睦,故而先隐下了这个打算。
几个妯娌也明里暗里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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