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算算日子,闻蝉一颗心便似飘着,有些捉摸不定了。
柳妈妈说,就算出了月子,身上一切都好了,也最少最少再等上半个月,今日正好半个月。
而她又找慕苓切了脉,说她月子里养得很好,气血两足,身体已大致恢复。
她知道过去一年谢云章忍得辛苦,用臂弯蹭了蹭他颈侧,算是迎合。
惹得男人压着她吻得更凶,可一通亲完,他却直起身,用并不平稳的声调说:“你身子弱,再养养。”
闻蝉只当他顾忌体恤,加之旷了一年,的确有些莫名的紧张,也就没再主动下去。
谢云章顾忌她的身子是真,可他每日都会询问慕苓,知道她身子养得很好。
甚至亲自哺育着女儿,她身段较之从前更为玲珑丰腴,有时光搂抱着,都会叫他心猿意马好一阵。
他这般克制着,还是听柳妈妈讲的。
许多妇人生产后于男女之事极为冷淡,劝他体恤着,若闻蝉不愿,便不要太过强求。
故而这日之后,他总是若有若无地撩拨她,亲一亲,揉一揉,却都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想着若她真的想了,应当会自己说出来。
闻蝉起初还觉得没什么。
可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她似乎也一日赛一日的,经受不住男人若有似无的撩拨了。
上回他这般克制,还是在两人尚未成婚时!
于是在小阿绥就要满三个月的前一日,闻蝉实在熬不住,寻了件旧衣裳,牢牢裹在最里头。
这还是前年吧,两人头回圆房时,闻蝉和那玉带一起定做的。
许久未穿,不仅小了些,她穿惯了月子里柔软舒适的的料子,对这刺绣扎人的小衣很是不习惯。
可一想到夜里,她还是忍了。
又是五月,去年这个时候,闻蝉还刚被诊出喜脉,转眼孩子都要满三个月了。
谢云章抚着枕在腿边那颗脑袋,说起了女儿百日宴的事。
“我给阿绥想了名字,夫人听听?”
闻蝉收起那些叫人脸红的心思,支起身子认真望向他,“你说说看,我想了许多个,都没有特别满意的。”
诗词歌赋里,雅的俗的她都想了,总觉得差点意思。
谢云章对上她满眼期待,唇畔便又勾起些笑意,“夫人取的乳名是一个‘绥’字,是希望我们的女儿一生平安。”
“我想了又想,也就只能盼她一生喜乐,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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