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闻蝉后退,却还是被国公夫人触到了。
“哎呀,硬的?”妇人顿时拔高声量,“你不会有身孕了吧?正室尚未有孕,你竟敢珠胎暗结?”
“秦嬷嬷!”
秦嬷嬷是她的乳娘,在她忘记、错认所有人的此刻,却还清楚记得秦嬷嬷。
可自打国公夫人痴傻,素日嚣张的秦嬷嬷也许老了十岁,步调都沉重许多。
“夫人,老奴在呢。”
“你寻个靠谱的大夫,把她这孩子打了!”
青萝顿时张开双臂,小鸡护崽似的挡在闻蝉的肚子前。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安排,绝不叫这家中有个庶长子……”
说着,悄悄回头给闻蝉使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闻蝉出门时,国公夫人算是被秦嬷嬷安抚下来。
谢云章听到这事,许是联想到先前国公夫人试图下绝嗣药,近乎强硬地告诉闻蝉,临盆前都不必去兰馨堂了。
闻蝉只管点点头,让他去应付国公夫人。
满八个月时,王妗和李缨都住进了国公府,要陪她临盆。
身边无时无刻不有人看顾着,肚里有个孩子,就像是自己变回了一刻不能离人的孩子。
她的肚子仍旧比寻常妇人小一大圈,柳妈妈却颇为满意,每日抚一抚,频频点头,如同查看自己的杰作。
李缨则是万分新奇,每日都要对着她的肚子讲话,说完抱着她的肚子,把耳朵贴上来。
“让小姨听听,小宝在说什么……”
每回都逗得闻蝉忍俊不禁。
看到身边有这么多人关切这个孩子,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世,闻蝉的心也静下来。
哪怕自己的脚踝肿胀,几乎走不了路。
瞧见夜里谢云章不厌其烦为自己揉脚,每一次起夜都陪着不肯假手于人,她再没像先前那般崩溃大哭过。
甚至时常自己抚着肚子,有些留恋起和孩子亲密无间的最后时光。
到了约莫九个月的时候,身边每个人都是风声鹤唳,随时做好了接生的准备。
连带谢云章,夜里都不敢熟睡,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声呼唤。
唯独李缨心大,照旧蹲在她的美人榻前,对着她的肚子道:
“都说怀胎十月,这么着急做甚?这不还有一个月嘛!”
许是这回,肚里孩子真听见了,却是个不肯听小姨话,非要唱反调的。
李缨一低头,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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