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笔墨纸砚,便是三日的吃食,睡觉的铺盖……”
“香囊,”棠茵不想再拐弯抹角,“香囊,能带进去吗?”
闻蝉道:“这种东西……跟赴试无关,多半是不让往里带的。”
在棠茵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失望的时候,闻蝉又说:“不过你三哥打点过,让他们在这三日里多照顾五弟些,这种小东西,应当还是能通融的。”
少女面色惨白,连唇瓣都在这一刻失了血色。
“哪里不舒服?请府医来看看吧。”闻蝉忍不住关切。
棠茵却匆匆抛下一句“不用了”,脚步飞快往海棠居奔去。
闻蝉起初还没觉察出什么,照常打理后宅事宜,为自己产子做着准备。
到谢铭仰入贡院的第二日,她才猛然惊觉,脑海中挥之不去“香囊”两个字。
“怎么了?”
天将平明,身侧谢云章还没彻底醒转,手臂半压在她身上。
闻蝉却急匆匆坐起身,胡乱披了件衣裳,又叫来青萝。
“陪我去趟海棠居。”
海棠居偏远,闻蝉等不及软轿,只靠两条腿,风风火火地去了。
走到时,东方吐出第一缕白。
“我要见棠茵。”
看门的小丫鬟揉了揉迷蒙的眼,见是闻蝉,只得去叩门。
叫门许久都不得回应,闻蝉直接推开了屋门。
果然,如她所想。
已经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贡院。
三天三夜的大考,最是磨人心志。
经过一日的奋笔疾书,考生们也不复第一日的志得意满,大多眼下积了鸦青,下颌挂了胡茬,陆陆续续醒转继续撰写文章。
谢铭仰亦不能免俗,他的策论虽已大致写成,却仍要在这狭窄的考间坐满三日。
闲暇之余,便取出棠茵绣的香囊,在掌间摩挲把玩。
只要是能助她觅得良婿的事,她都会努力去学,因而手中香囊的绣工极为精湛,恐怕就连京中技艺最出众的绣娘,也要自愧弗如。
镇纸压住文章,谢铭仰开始打腹稿。
想着这趟回去,要如何对母亲和盘托出自己的事……
“这是何物?”
谢铭仰回神,一名巡逻军士,不知何时定在了自己面前,面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不待他开口解释,那人已将香囊一把夺去!
“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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