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婉贞眯了眯眼,“这么想生,替我也生两个算了,正好安远侯府还缺个真世子。”
闻蝉腹诽着“我生的不还是假世子”,嘴上说的却是:“你竟还向着他说话,难不成你对他余情未了?”
“可别——”美人榻上的女子抬手制止,“这么霸道强势的人,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闻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齐婉贞这样说他,却又忍不住替他鸣不平:
“其实他也算,为我好吧……”
齐婉贞发现了,再清醒再有趣的人,一旦坠入爱河,便会头脑发昏,前言不搭后语。
闻蝉不例外,谢云章亦然。
而自己眼前还有一条极其艰难的路要走,不能像她们两人一般头脑发昏,故而打了个哈欠,把自己费劲招来的人又打发走了,承诺过两日会遣人到国公府回礼。
已近仲春,上京的天彻底回暖。
马车的小帘一直半开着,途径热闹的街市,闻蝉看见个布衣妇人,怀抱婴儿走在路边。
一回头,果见谢云章也在看。
不等她再宣扬一番想要个孩子的决心,男人已冷冰冰开口:
“你想要孩子,也未必要自己生。”
闻蝉忙拉上车窗处的小帘,唯恐他当即去抢那妇人怀中婴孩似的。
谢云章无奈叹气,“我是说,抱养一个,也是一样的。”
闻蝉很快反驳:“于你是一样的,于我却不是;你们男人所有孩子都是从旁人肚里出来的,可女人不同啊,我就是想要我自己生的!”
完整些,一个流着自己和谢云章的血,或许生得像自己,或许生得像他的孩子。
随便从善堂抱来的,怎么能一样?
男人抿唇,没再与她争执。
当日夜里回去,也没再故意磋磨她,像是彻底屈服于她有多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撞南墙了。
与此同时,王妗虽人在国公府,却跟住开时没什么两样。
她每日都在接触那两兄弟,试图弄清自己心底真实的感受。
一来二去,三个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复杂。
例如石隐知道,她正在同时考量自己两兄弟。
石青却还蒙在鼓里,不知她还和自己哥哥私下有往来。
于是这天他打探消息回来,像往常那样直接推开门,王妗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来。
“你、你、你咋么回来了……”
石青看着眼前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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