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生孩子这事有了真切的感受。
“生不生了?”
可等他问,答复依旧是:“我要生的。”
她被人不轻不重打了一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在。
随后男人很久没说话,像是在罚她不识时务,专心施行一场“酷刑”。
第二日是他休沐,一睁眼看见被自己枕着手臂的男人,闻蝉心底还怵得慌。
推推搡搡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像是惊到了睡梦中的人,臂弯猛然收紧,她滚了半圈,半压在男人身上。
“你松开。”垂下眼,不敢与人对视,连抗议都是细声细气的。
谢云章反被逗得低笑一声,还算给面子地,松开桎梏她的手臂。
“今晚继续。”
闻蝉说不出话了。
只因这男人寻了个极其正经的借口,来泻自己不肯听他话的恨。
公报私仇,对,就是这样。
“别那样看我,”他拣了件颜色鲜亮的锦袍套上身,“不是你说要生的,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对不对?”
语调之自然,就好像对着一桌菜肴说,你一个人也吃不完。
闻蝉彻底失语,泄了反抗的念头。
早膳后,陆英送来一封神神秘秘的密函,信笺上不曾署名,只写了“闻蝉亲启”。
她一字不落读完,实在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谢云章问:“谁送来的?”
“齐婉贞,要我们去安远侯府,两家人彻底‘冰释前嫌’。”
谢云章又问:“那为何不设宴下请帖,却送一封密信来?”
一点都不合规矩,一点都不体面。
这就是闻蝉为何失笑,“因为齐大小姐如今在掌家,面子金贵,要重修旧好,需我们夫妇二人亲自登门赔礼。”
谢云章只觉闻蝉语调怪异,还当她是不想折了面子,“不想去就不用去了,老侯爷一走,世子年少不成器,安远侯府也就那样了。”
闻蝉却说:“要去!为何不去?”
齐婉贞无非是要一份面子,什么好处都没讨,就能在自己掌家时修缮好和安远侯府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闻蝉备了份礼,午后便带着谢云章登门了。
齐婉贞还在孝期,通身没半点鲜亮的东西,倒衬得她那张面庞愈发纯白无暇。
“难为你们二人有心,还肯主动登门。”
闻蝉便将随手挑的礼递上去,“先前是母亲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