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不讲究。”
“这么说,她要给三弟做妾啊?”
又是二公子先出声,戏谑中带了些不敢置信。
剩余女眷则是面面相觑,有种不知该说谁疯了的无力。
国公夫人又道:“妾说出去不太好听,我思量着,以平妻之礼,将她从正门迎进来便是。”
那不还是妾吗?
众人腹诽着,却又到底事不关己,抓了把面前干果,算是彻底看起了热闹。
国公夫人去看谢云章,见他始终一言不发,又道:“就连前几日三郎不回家的时候,我问起婉贞,婉贞也绝无二心的。三郎,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能辜负人家。”
谢云章还是什么都不说,默默转眼看向身侧的闻蝉。
国公夫人又立刻道:“此事,你媳妇是点过头了的!”
闻蝉眨一眨眼,勉力挤出两滴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媳全凭母亲做主。”
国公夫人往日对儿媳是什么做派,众人心知肚明。
正房娘子想不想夫君有个平妻,众人亦是心知肚明。
故而哪怕闻蝉当日的确默认了,此刻这盈盈垂泪的模样,大家也只当是主母赶鸭子上架,逼着她不得不点头罢了。
国公夫人也品出几分这个意思,余光环视一众儿女,心底总觉哪里怪怪的。
心一横,干脆将老太太也搬出来。
“此事,也已告知过老太太。”
“别——”老太太为儿孙事连病两场,时不时便要闭目养神,这会儿睁眼道,“我说了,这事儿不小,得再好好议议。”
推来推去,想齐婉贞进门的“主谋”还是她,没得跑。
可就这临门一脚了,国公夫人清咳两声,挺了挺脊背,尽力摆出一家主母的威严。
“三郎,你怎么看?”
分明是给他娶个平妻,他却是一桌人里最安静的那个。
默不作声饮完面前盏中酒,他在众人注视下噌地起身。
“既然母亲已安排好了,儿子全听母亲的便是。”
说着最恭谨的话,下一刻,他却跨出席位,向老太太和老国公请罪,声称不胜酒力要回去了。
谁看不出来?他这是不高兴了。
闻蝉也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向众人道别,追了上去。
看这架势,回屋少不得一阵大吵。
家宴一旦有人离席,再热闹的气氛也难免冷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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