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她:“还可以吗?”
不论是第几回问,她总是软软点着脑袋说:“继续。”
后果便是第二日,她比平日晚醒了整整两个时辰,就快要用午膳了。
睁眼时,身侧空空荡荡。
青萝进来伺候洗漱,告诉她:“三爷一早起来,去给老太太、主母她们请安了,吩咐奴婢不必打搅少夫人歇息,三爷自会对人说,少夫人忧思过度,要卧床歇上半日。”
“今日正是年三十,少夫人起身后只管慢慢梳妆打扮,夜里的家宴再露面即可。”
有他在的时候,他总会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又让她过得自在轻松。
哪怕他还是缺了一点记忆,闻蝉却觉得,他这趟回来,已与从前的谢云章无异。
拖着酸胀的身子坐起来,唇边却始终带着淡淡笑意。
刚把手伸进面前铜盆里,屋门却被“扣扣扣”急促敲响。
这满院的人,绝没有一个这么冒失的。
“哦,今日……”青萝忙要解释。
门外人却已大声叫唤起来:“这么晚还不起?你昨夜偷鸡去了?”
是李缨。
还是这副一点不客气的口吻。
“她怎么来了?”
青萝这才能在杂乱的叩门声中开口:“昨夜三爷归家之事不曾外传,缨姑娘还当您要去赎三爷呢,这不一大早天没亮,就给您送银子来了。”
谢云章的事,一来闻蝉自觉还能兜住,二来并不想再牵连忠勤伯府,便没有往那边开口说过话。
没成想,李缨还是风风火火来了。
“你让她进来吧。”
细白柔荑从温水中抬起,她用巾帕擦拭着水渍,吩咐青萝过去开门放人。
青萝在架子上放了面盆,转身便拉开屋门。
“缨姑……”
还不等她问候一句,李缨便大剌剌闯进来。
瞥见榻间女子乌发披散,只着一身柔软服帖的寝衣,她不知为何,嗓门忽然就降了下来。
“你怎么,怎么就穿这么点睡觉?”话还没过脑门,就先被她问了出来。
青萝差点没一头撞门板上,合上屋门,拍着胸口道:“缨姑娘的寝衣长什么样,难不成很厚实吗?”
李缨也说不清。
她的寝衣好像跟眼前人的也差不多,可偏偏穿在她身上,显得她好像更……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弱不禁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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